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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赞同齐泽克的判断:对于全球而言,大祸不远-20190728092713

YuYang说  ·  · 4 年前

2019-07-28 09:27

但我赞同齐泽克的判断:对于全球而言,大祸不远
齐泽克的这个专访,依旧体现出,缺乏系统的数学化,思考经济动态这样的多因素、多机制问题时,会出现的错、漏:比如其对非洲经济现状的讨论,用过度简单得以至平凡的模型,漏掉了大量关键性重大机制,从而得出错误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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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我很赞同的部分:“美国左派在近几十年以来的最大失误,就是他们发展成了一种文化上的反对派。他们更关心诸如跨性别者是否应该有专门的厕所之类的问题。关心少数群体的权益当然谈不上错,但它们不该是左派工作重点的核心所在。在我看来,这类关心政治正确的左派占据了过多的公共空间,也是特朗普得胜的一大因素。许多普通人感到这样的左派背叛了他们。”

我之前写过《美国工人阶级为什么站到了环保的对立面》,其实就是讲的这个问题——今天的环保组织对工人阶级、低收入阶级的戕害,凸显出来的,是左派关心的问题,如果仅仅在议题层面上处理,那么它们是相互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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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齐泽克批判左派,是归因谬误——左派也是一群理性人,无非是在现有机制下,做出了理性选择而已。

齐泽克批判的是一个现象:当代全球体制的一个呈现,也是该体制不可持续的一个信号。

如果透视今天问题的深层次结构性问题,会发现左派议题的根本共性:目前缺乏让中高收入阶层向中低收入基层足额支付费用、共享资源,以换取中低收入阶层提供“不反对现有分配机制稳定可持续”服务的机制。

“不反对现有分配机制”是一种服务,应该对其付费、支付资源——这不仅是公平性考量,更多是效率考量。

然而,在目前体制下,一切结构性调整——比如奥巴马的医保改革——则对政治力量而言都收益少而投入高。

这激励了无论左右的政治力量,只聚焦于议题、而回避结构——要么花费大量政治资源解决同性恋婚姻、无性别厕所、称为无性别化;要么把矛头指向国际贸易;却都绝不愿意把政治力量花费在结构性调整上。

这种选择,恰恰就是当前全球体制不可持续的体现。

既然该体制不可持续,要么改革——目前看,并没有这样的可能性;要么大祸不远,在几十年到百年的尺度内

【专访齐泽克(上)】末日正在靠近,但没人相信它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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