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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这个样子(下)| 正午

正午故事  · 公众号  · 杂志  · 2017-05-29 12:18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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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大比,北大太不一样了。我从人大地下室搬到了清华南边的一个平房,就在清华开始复习。后来的结果就是考上了。我在北大差不多读了三年左右,在法学院,2004年毕业。毕业时,我其实从来没有想过写作或者当记者。法学院毕业,你要么当律师,要么就去做法律顾问,或者等等。但是我找了所有跟法律有关的工作,都没要我。后来我同学说,如果我去做律师,就是二流律所的三流律师。大约是我学习太差。可是我发现,我找的所有跟媒体有关的工作,都让我去面试。所以我想,也许我适合干这一行。


2004年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成都商报,可以回四川,做娱乐记者,整天追星。还有一个单位,是北京刚刚成立的法制晚报。我选择了法制晚报。


我应该是误打误撞地干了记者。之后再也没变过。


十年过去了。2014年,我到了 界面。这个部门起初就我一个人,然后就是郭玉洁,慢慢的其他人加入进来。每个人过来的时候,我都会说,这个地方随时可能垮,也许下个月就不存在了,所以大家一定要做好准备。因为有这个前提想法,我们就比较自由。


我也认为,正午是目前我所经历的最自由的媒体。我干过日报,干过周报,干过杂志,干过月刊,也干过时尚杂志,也干过新闻杂志,为什么正午最后成了这个样子?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厌烦了新闻类报道的一本正经拿腔拿调,我希望正午所有的文章,基于真实的基础上,想怎么表达就怎么表达,只要写得好。当然我们写的可能也不怎么好。


新闻类报道仍然有很重要的意义,比如说南方周末,比如说财新,或者所有那些做调查报道的,都很有意义,我很尊重他们。但我只是希望他们不要认为,这个世界就他们那个东西才是好东西,就是一切。很多媒体人其实挺自大的。我只是希望正午能够做点新的东西,让很多人知道,媒体也可以这么做,让媒体多一点可能性。


正午其实很轻,没有什么重量,但是我希望这代表一种可能性。



李纯


自由很重要


我本科是在安徽大学,读的新闻学专业,我到大三、大四的时候没有考虑工作的问题,因为我那时候想做学术研究。安徽大学新闻学专业是偏向理论化的专业,老师学院派气息有点重,所以我那时候对学术挺感兴趣的。到大四,我很明确要考复旦新闻学院的研究生。因为在新闻学里面,我们学校的师承是承自复旦,我当时想一定要跟特别牛的老师,当时有一个叫黄旦的老师,做新闻思想史研究,业内非常有名,而且非常严厉,我就想考复旦。所以大四最后半年,每天早上七点钟去自习室,晚上十一点回来,持续了大概半年的时间。结果我是400分,全国第一的成绩考进了新闻学院,这是我人生中的顶峰,后来一直没有再达到过。


去了那个新闻学院之后,我就选黄旦做导师。黄旦跟我聊了一会儿,然后就说我收你吧,我特别开心,我想我一定要好好做学术。读了两年之后,我找黄旦老师,试探地问了一下,我说老师我想以后跟你做学术,你觉得怎么样?他说你没读什么书,而且你的天赋也不太够,不太建议你做这个工作。我想老师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算了吧。当时挺受打击的。我想研究生都读了,老师又不收我,我只能去找工作了。新闻学专业就是去报社实习,我心里想我去哪里实习呢?我研究生室友长的特别漂亮,当时某百年大报一个记者正在追她。去报社实习是这样的,比如我的一个师兄在那边做记者,他可能会介绍底下的师妹去那边实习,有很大部分的实习是靠一些人脉关系的介绍、朋友介绍。我室友说你要不要去百年大报实习,可以让我师兄介绍你过去?我说好啊。师兄其实是想让我室友去的,结果我去了。然后我去广州,在那边实习了三个多月。


实习之后,因为我在上海,参加校招,招到了《第一财经周刊》。《第一财经周刊》的主编是伊险峰。当时他准备做一个新媒体,招了一些应届毕业生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应聘的人,复旦新闻学院毕业是最低学历,还有一些是伦敦政经、伦敦大学,听起来名字很吓人,我当时就觉得可能进不去吧。我现在都很莫名其妙为什么伦敦政经的人要去应聘,因为工资不太高,在上海挺一般的。我后来应聘上了,那个节奏太快了,我英文不大好,那个网站要求挺国际化的,每天要浏览很多外国的资讯网站,从中挑出五个有价值的消息,再把它编译成中文,如果有采访的话还要去采访。刚去的小记者是这样的。所以我当时压力很大,早上醒来的时候想要开选题会了,要交五个选题。而且那时实行淘汰制,去的人不是我就要你了,但是我压力太大辞职的时候,后来才知道他们准备要我。


后来我辞了,正好南都周刊在招实习生,我就过去面试,他们就要我了,让我在那边做记者。大概是这样的。

我记得有一次跟朋友聊天,他跟我讲了一个东西,为什么你会选择跟一群人共事,或者说你在今后精神比较成熟之后,或者在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你会拥有一群非常亲近的朋友,是因为你自己本来就有那个东西,或者你说在他们身上看到你自己。我觉得我去正午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我是主动找谢丁的。那时正午还是界面长篇,刚刚发的是《老师阿明》,《黑暗中的回声》,我还看了谢丁的《困死局外》。在杂志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写东西让我不舒服,但我也不知道不舒服在哪。但看到界面长篇,给我的感觉是我也想写那样的东西。我当时手里有一个选题,诗人出差的那个选题,我找谢丁跟他说我想写这个,我们就见面,去了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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