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年杰克·韦尔奇请彼得·德鲁克做咨询,德鲁克的身价很高,即便GE这样的公司仍觉得很贵。
德鲁克对韦尔奇说:
“正式开始之前,你必须回答我三个问题。”
杰克·韦尔奇就想赶紧把这三个问题给糊弄过去。
结果发现这三个问题越问越深,一天都搞不明白。
因为不管韦尔奇怎么回答,德鲁克都问:“真是这样的吗?”
其实,太多的时候是高质量的问题帮助学员自己想明白的,学员自己想明白的当然就会行动更积极。
杰克·韦尔奇坚持了二十年的数一数二战略的出炉,据说就是典型的建构主义案例。
韦尔奇问德鲁克:“我现在有一个塑胶厂,它在业界市场占有率排名是第五或第六的样子,经营团队还可以,你说我应该追加投资还是把它卖掉?”
你没办法给他答案,因为你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你给出什么答案他都可能挑战你,因为他没有想明白。
德鲁克思考了一会儿,反问了韦尔奇一个问题:
“假如社会上有这么一个塑胶厂,它的市场占有率排名第五或第六的样子,经营班子还不错,它现在想卖给你,你买还是不买?”
杰克·韦尔奇陷入思考,想了会儿说:“娶个媳妇也得讲究门当户对,GE现在是行业第一的企业,它现在只是第五或第六的水平,我不买。”
德鲁克又问:“我刚才的问题对你想明白前一个问题有没有帮助?”
韦尔奇再次陷入了沉思,又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说:“我要卖掉那个塑胶厂。”于是,“要么数一数二,要么就卖掉”的伟大战略就出炉了。
建构主义就是这么神奇,恐怕连德鲁克自己都没料到这次咨询会产生这么神奇的效果。
德鲁克作为一面镜子,通过问题和互动帮助韦尔奇完成一次认知的建构。
好的情境能够造成学员的认知不和谐,好的提问又能够促进学员反思,学习的效果就从认知不和谐中产生。
什么叫认知不和谐?
举例来说,大家进教室之前就会想象教室应该是什么样子:
桌子摆放整齐,投影仪开好了,黑板布置停当……
这是你进教室之前心中有的一个图像。结果你推开教室门,发现桌椅板凳横七竖八乱摆,黑板横躺在地上……
看到的景象和你心目中的景象大不相同,于是你就产生了认知不和谐,精神就会焦虑;
因为你解释不了当下的景象,所以心里充满疑惑。只有解开这些谜团,你才能心里踏实,重新走向和谐。
就是因为他们通常把自己解释不了的事情交给上帝、交给菩萨,于是就较少出现认知不和谐,少了很多焦虑。
而学习的过程往往是要制造认知不和谐,然后提出质疑,引发学员反思,从而找到合理的解释,重新找到新的和谐,完成一次新知的建构。
当你看到一个东西跟你心中的格式塔不一样的时候,你就会产生认知不和谐,认知不和谐就会焦虑,焦虑催促人思考,还要和同学们进行意义协商,从而促进建构。
建构主义课堂上就是要创造适度的认知不和谐,这种不和谐不能反差太大,否则就会像打疫苗注射了毒性很大的病毒,让人真的病了。
在今天,建构主义的思想在中国并没有被普遍接受,所以推行建构主义有一定难度。
比如有学员会质疑讲师:
“敢情我花钱请你来,你就啥也不讲,变着法折腾我们?”
还有人认为这样上课水分太大,越是传统的企业越不容易接受建构主义。
反过来,学员一旦接受了建构主义,传统的宣教式的课也没法听了,不让他参与其中,他会觉得很难受。
所以,建构主义在中国任重道远,好在我们已经坚定了走建构主义的道路,这是一个高起点的选择,还需要积极地探索和实践。
提问能够促使学员思考,帮助学员建构。
有四大类职业的从业者都应该是提问高手:
咨询师、记者、律师、教师。
大家都知道管理学泰斗彼得·德鲁克是现代管理之父,他有著名的三问:
你的事业什么?
你的客户是谁?
你为他提供了什么样的产品和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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