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友要飞美利坚了。我打趣的对他说,你的美利坚大计,就像鼓楼东大街上的MAO LIVE HOUSE,说关门,一直关不掉,说要走,也一直走不了。要不我给你唱一首张震岳的《再见》?
他苦笑笑,抽了一口手中的烟,眯起了眼睛,说野哥,你觉不觉得,我们每个人一生已经安排好了,就像一部刚刚下载好的电影,只不过我们无法快进快退。
“你是说带点宿命论的意思?”
“对,就像我手上的这支烟,我轻弹,这些烟灰便会以各种姿态落向地面,但他们终将会落向地面,明白吗?”
“不太明白。展开讲讲。”
“就是说,如果我现在强行改变生活的方式,并不会影响整个剧情的发展,就像那些多姿烟灰一样,有的螺旋式飞向大地,有的直接堕入地面,多姿多彩,花样下降,但终究都会落向一样的地面。这样讲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不管怎么样微调,人生的大轨迹和关键性结论都是不变的。”
“就是这么个意思。虽然我们不能快进快退,但总有神仙有这个功能。”
“这就有点魔幻现实主义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是怎么样来到这里,这家酒馆的呢?你仔细想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周边的建筑物在倒塌爆裂,此刻真的是在幸福村东路的酒吧里吗?或者应该在某个未完成的梦里?
我像烟灰一样堕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