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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组装出来的苏-27SK——也就是被部队称之为“国苏-27”的歼-11,送到部队后那也是要搭配双座机使用的,所以我国还是从伊尔库茨克直接引进了一批苏-27UBK整机。
2000年12月和2001年8月,“雾都雄鹰”接装前两批苏-27UBK
那年月伊尔库茨克正穷着,刚把18架在苏-30基本型(国土防空军远程截击型)基础上加点扔激光制导炸弹能力的苏-30K忽悠给印度,正在紧锣密鼓地造苏-30MKI原型机准备干一票大的。钱不嫌多,28架苏-27UBK的单子正好能在苏-30MKI投产前让大家都有活干,所以接单生产的速度很快。
那么问题来了,我军前两支苏-27部队的单/双座机比例分别是20+6和18+6,那么买这28架苏-27UBK就对应着近90架歼-11。这么大的单子,厂家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两年搞定的(共青城的散件都交不了这么快),所以得先把这些苏-27UBK集中交付给一个部队,这样每组建一个新的歼-11单位时,从这个部队抽调6架苏-27UBK过去,并补入6架歼-11。
比如空1师改装歼-11时,其双座机就来自“雾都雄鹰”,飞这些飞机一直用到他们改装歼-11B的前几年。
这种交付和改装模式,也使得“雾都雄鹰”成为空军这批新换装苏-27的部队中责无旁贷的“种子部队”。而且值得注意的是,他们还是这批部队中之前唯一在使用一代机的部队。跨越式改装,一点不夸张。
名将出高徒
所以和苏-27UBK一同到来的,还有时年40岁的新任师长张义瑚。1992年,时任团长的张义瑚带队改装苏-27,为中国空军打开了三代机时代的大门。1999年国庆50周年阅兵式上,已经走上副师职领导岗位的张义瑚,担任受阅苏-27歼击机梯队的地面指挥,见证了中国空军第三代战斗机首次亮相阅兵场。
1999年,准备受阅的我军第一支苏-27歼击机部队
此番把他跨军区调来担任“雾都雄鹰”所在师的新“掌门”,主抓从歼-6到苏-27的跨越式改装工作显然是重中之重。除了显而易见的技术跨代之外,长期装备一代机而导致训练模式过于粗放简单、不够正规化制度化的问题,是新机形成战斗力最大的拦路虎;这也是让这位全空军经验最丰富的三代机部队指挥员来主抓改装的期盼所在。
训练的正规化制度化,涉及到组织、管理、内容和保障四个大方面。以最为基础的起降训练举例来说,
在歼-6时代,指挥员往往要求飞行员在着陆时严格“压中心线”,
而一些改装苏-27的部队早期也在机械照搬这一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