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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老兵的回忆越南女兵:被九个越南姑娘轮流上

史事挖掘机  · 历史  · 5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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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2月21日,我们突破水高公路,强度曲口溪,在一个叫做蓬晒的小山寨与越军展开了激战。由于那个地形复杂,基本都是山地,无法进行大的军事展开,所以,我们从团里领来的任务就是:目标,肃清326(高平)周边之敌;作战过程,各自为阵,机动作战。


我与指导员商量之后,决定留下四班作前线预备队,其余以班为单位,分左右两边向守敌包抄。战斗进行的异常激烈,不一会,在左翼负责佯攻的指导员便负伤被抬了下来,刚刚前移不到200米的阵地眼看又要不保,我看了看四周,越南人虽然不向我们冲锋,但其射击十分诡秘,很难让人判断其工事位置。

越南女兵

我们被压在这个不算太大的山桠口两侧,人员伤亡很大。如果就这么僵持着,就算等到天黑,我们恐怕都再难前进一步。我只得把侧后掩体里的四班拉上去了。


又是一番激烈的交火;我让副连长把他所带的两个班的火器一起拿出来,手榴弹、机枪、步枪、冲锋枪一起轰鸣,敌人显然也被这么密集的射击镇住了,也把主要火力集中到了右侧。


乘此功夫,四班从指导员攻击的部位迅速穿插绕到了敌人的左后则,见此阵势,越军不得不放弃阵地,丢下一些尸体,边打边逃了。大约到晚上八点多钟,我们在蓬晒垭口会合,一边清点人数,处置伤员和牺牲了的战友,一边登记俘虏(我们此役抓了两个俘虏)和被击毙的敌人。


这时,四班长王向红跑来向我报告,说他们班的周根和不见了,打扫战场时也没发现他的尸体。


这个问题就复杂了,会不会被越南人俘虏啦?


第二天我把情况向团首长作了汇报;过了几天,我们拿下高平,几天前驻守蓬晒的越军好几个都成了我们的俘虏,经过反复审问,他们坚决否认在蓬晒俘虏过任何中国军人。


周根和没有被俘虏,那他一定是牺牲了。3月7日凌晨,部队接到回撤的命令;我在连队阵亡烈士的名单上认真地写上了周根和的名字。


周根和是一位老兵,这“老兵”对周根和实在是名副其实;他出生在山东沂蒙山区,家境贫寒;据他自己讲,曾断断续续地念过四年小学。


1976年,周根和21岁,因为家穷,媳妇不愿过门,正巧此时适逢征兵,因为那时农村没有户籍登记制度,年龄自己说多大就是多大,所以,周根和谎称自己19岁而顺利入伍。


1979年3月14日,我们顺利地回到了祖国,在龙邦,我们受到祖国人民的热情欢迎,部队首长也一再地对我们进行慰问。作为基层连队负责人,我们一遍遍地上报、核实连里的烈士姓名、人数等等。


3月22日,团长突然来电话,要我即刻到团部去一趟。好在部队尚处在休整期间,驻地比较集中,相距不远;约20分钟我便到了团部。


团长一看到我,就对着警卫员打手势,喊着说:“快,快,快喊他出来。”


没想到周根和一个人在灌木丛里一隐一现的转圈,竟被另外几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一个刚从磅逊省调来的增援部队的一个女兵班,一共九个人;她们既是战斗员,也是宣传员;因为具备战斗能力,她们经常单独执行任务,独立行动到某个战斗单位去慰问演出。这次出来也是到蓬晒前线慰问的。


可是,她们还没有与蓬晒守军联系上,就被双方激烈的交火给隔开了,直至后来守军逃离也就没给顾上她们。她们隐蔽在一个不为注意的地方直至看到独自一人的周根和。

越南女兵

看到周根和钻到一个树坑里躺下了,他们便悄悄地围拢了过来,一直围到周根和的跟前。


周根和呢,因为一路追敌,肯定比较疲惫,此时竟然睡着了。


活该周根和命大!这几女兵竟然谁也不愿意下手(开枪)杀掉周根和,常年生活在女多男少的越南的她们,被一个年轻的中国男人给迷住了。


最后,她们以手势为号,几个人一起扑上去,把睡着了的周根和死死按住:周根和被她们俘虏了。


出乎周根和意料的是,她们没有把他带回军营,而是七拐八拐拐进了一个不小的山洞。这里边竟然还有不少生活物资储备,甚至还有收音机;看来这些女兵们在出发前是有所准备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出奇了;女兵们叽叽喳喳的商议了一番后,轮流过来一人亲周根和一口;有的竟然抱着不肯松口,把周根和脸上的灰土都吞下去了。


这可把没娶成媳妇的周根和给吓坏了;可怜地瘫倒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这倒又惹得女兵们一阵哈哈大笑。接着,她们又是争先恐后地拿好吃的东西给周根和吃(大部分的罐头都是中国产),又是拿毛巾给周根和擦脸擦手,还要不失时机地在周根和脸上、手上亲上一口。


就算周根和没沾过女人,不解风月,但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啊,并且正值青春年少,再笨再蠢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嘛;因此,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周根和唯一的工作就是没日没夜的与这几个女兵轮流做爱。

她们不要他做任何事情,“吃”和“休息”是她们从词典上学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汉语单词,也是她们对他最多的交代;作为军人。


女兵们对于值哨站岗井井有条,就是不要他去。十几天过去了,女兵们对他的热情似乎一点都没消退;可是,他和她们都知道,这是一场生命游戏!


无论他们所代表的哪一方,一旦知道了这件事,都是军法所不容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说服她们,要她们放下,跟着他向中国投降。

被越南女兵俘虏的士兵

他不停地向她们比划着放下的意思,吃饭的时候大家在一起就集体比划,与每一个人做爱之后都比划一遍;显然,她们对他的比划从一开始就是明白的,只是好像都不当真,终于,收音机里传来中国撤军的消息,这是必须抉择的时候了。


在得到周根和不会被枪毙的保证之后,她们选择了跟着周根和投降中国的决定。1979年3月10日,他们先于周根和的原连队,在中越边境被兄弟部队接收;根据周根和的讲述随即开始了对他的审查,并开始与他的原部队的联系。


这也就有了前面的一幕。就这样,周根和先被越南女兵俘虏,后又没费一枪一弹俘虏了九个越南女兵。


2


我叫黄干宗,家住在中越边境的一个小村子里。1979年1月17日,震惊世界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打响。我和我的同村人报名参加了民工队跟随军队开到了前线,帮助运送弹药、食品和伤员。


1月25日晚,民工队的住宿地突然遭到炮弹的袭击,没有经验的民工们像炸了窝的马蜂四处奔跑。由于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往哪个方向跑,我一口气竟跑了好几里山路。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我立即被人反绑了双手,架起飞跑着上了山。


天渐渐地亮了,醒来时我才看清昨晚俘获我的原来是两个越南女兵。她们会说很简短的中国话,告诉我她们不会伤害我,只要我不乱跑。高个子叫黎氏萍,性格活泼开朗;矮个子叫阮氏英,比较内向,不爱说话。


这两个越南女兵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么凶狠强悍,而是很和气,我紧张的心放松了,从交谈中得知,她们是边境北太省那代县人。国家持续了几十年的战争,她们那里几乎没有青壮年男人。她们18岁就应征入伍,在抗美战争中打了5年仗。1976年战争胜利后,又爆发了与中国人的边境战争。阿萍和阿英自忖年已26岁,不知越南与中国的边境战争会不会扩大,她们厌倦了战争,不愿再把青春扔到战火中。


当然,她们不敢回家乡,因为战时对逃兵的惩罚是严厉的,再说家乡也摆脱不了战争乌云的笼罩,只有到远离人世的原始大森林中去,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当夜幕降临之际,她们一前一后把我“押”入了茫茫的原始森林。不知走了多远,前面豁然开朗,是一片没有树木的小草地。当我得知她们要我在这里与她们定居时,我一时慌乱起来,大闹着要回去,回到自己的祖国。阿萍很耐心地劝说,外面的战争很残酷,何必呢?并警告我千万不要逃跑,否则会出危险。

越南女兵

遭马蜂围攻两个女人强迫着一个男人开始了生活。一天阿萍和阿英在那边挥刀砍树搭棚,我坐在溪边思念家人。“你,过来把树拖过去。”阿萍叫我。我懒洋洋地过去抱起一棵砍下的树干,往这边草地拖。


突然轰的一声闷响,旋即飞起一团“黑雾”。不好!碰到马蜂窝了,亚热带原始森林的马蜂很大个,能把人蜇死。我一边逃命,一边脱下外衣准备横扫马蜂,其实这种抵挡是无用的,眼看着难逃马蜂毒手。


阿萍飞奔过来,拉住我就跳进旁边的溪流里,抱着我沉入水下,马蜂只能在水面上轰鸣而无可奈何。一会儿,我们将头伸出水面呼吸,马蜂一见,就拼命俯冲下来,可一接近水面,人又没于水下,不少马蜂被急流冲走。露出水面,又沉下去,如此反复,急于进攻的马蜂不断被急流冲走,庞大的蜂群只剩下一小撮了,它们不敢恋战,悻悻地飞走,消失在丛林里。


这时,阿萍才把我松开爬上岸,我跑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拧水,晒在大石头上,这时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我伸出头望望那边,眼前的情景使我呆住了:阿萍竟不遮避就在溪边脱光了衣服拧水,那匀称丰满的女性躯体平生第一次展现在我眼前。我顿时感到浑身燥热,一种原始的本能冲动起来,然而胆怯抑制了冲动,这些长期在战火中爬滚的女人都是冷酷的,我不由缩下头,害怕冒犯了她。阿萍已知我的举动,微微一笑,晾好衣服后,径直一丝不挂地走到大石头后面。那边的阿英握住了刀,呆呆地望着这边,似乎要看穿大石头后面的秘密。


两天后,一个新草棚在草地上搭起来了,这就是家,这两个在战争硝烟中爬滚多年的女子,挟持一个男子,在这里实现了返璞归真的愿望。


出逃差点丧命到原始森林已两个多月,我决计逃跑。那天天没亮,两个女子还在熟睡之中,我带上了暗中准备的食物,悄悄地摸出了草棚朝早已判断的正北方向走。我走得飞快,怕她们醒来追上。


群山连绵,林深似海,我盼望太阳出来重新判断方向,但阳光根本穿不透这树木遮天的大森林。脚下覆盖着厚厚的腐殖层,一年四季都是湿漉漉的,踩上去就变成了腐泥,而且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越南女兵

厚厚的腐殖层没到小腿,我艰难地跋涉,刺鼻的腐臭直冲脑门,我感到头晕,想吐。突然一脚踩下去,腐殖层深及大腿,我拼命想拔出腿来,觉得全身无力,一阵眩晕袭上头,我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草棚里,阿萍和阿英紧紧地搂着我,给我取暖。腐殖层散发的湿气体俗称瘴气,被踩开后散发的瘴气更浓重,我中毒晕倒,被她们循踪救回后,发热发冷昏迷了两天两夜。她们日夜为我敷冷水,喂草药,又用身体为我取暖。后来才知道,如果不用身体取暖,我的血液会逐渐冷却下来,直到慢慢僵化而死去。


阿萍说:“今后千万别乱跑,别说毒蛇马蜂会咬死你,就是方向你都摸不清。你后来跑的方向朝南了,越跑岂不是离你们中国越远?再说外面打仗,就是跑出去又能安宁吗?”看到阿萍恳求的眼光,我再也无话可说了。


阿萍怎么能理解我呢?我怎么可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啊。家里还有我的老父母,有两个未成年的妹妹,还有我的好几个朋友。不过我明白了,自己一个人要跑出这茫茫的原始大森林是不容易的,我只好忍耐,待今后有机会再说。


与土着相遇旱季到来了,我们走出了草棚,趁好天气多捕一些猎物,晒干肉留到雨季享用。阿萍拿着砍刀走在前头开路,我们翻过一座山。走在前面的阿萍突然感到脚下被什么绊住了,她敏捷地翻了一个滚,几乎同时,“嗖嗖嗖”三支利竹箭射向刚才被绊脚的位置,好险!


这是一个狩猎的自动发射装置,是谁安装的呢?难道大森林里还另有他人?我们决定潜伏等候狩猎者。次日上午,一个扛着木杈、挎着大弓、赤着上身的中年大汉来了,见了我们,立即张弓搭箭。阿萍与他说了自己的情况,他紧张的神情缓和下来。他自我介绍叫阿根,20年前,他的父辈为躲避战乱,拖家带口,从富寿省进入这原始大森林居住,成为大森林的土着居民,他邀我们到部落里作客。

被越南女兵俘虏的士兵

听说阿根带来了客人,全部落的男女老少都出来迎接。令我吃惊的是,这里的所有成年女人和男人一样光着上身,两只硕大的乳房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生人眼前。


部落的居民们非常好客,炖了香喷喷的肉招待客人。1953年抗法战争中他们5户人家进入这原始森林,选择了这水草丰富阳光充足的地方,断木筑屋,种植玉米、荞麦和蔬菜,畜养猪、鸡、鹅,还利用石灰岩洞里的硝土熬盐,过着自给自足的原始生活。


我和两个女人离开了生活一年多的小草棚,搬到部落里生活了。阿萍与我组成了“家庭”,阿英嫁给了难产死了妻子的阿根。


我到原始大森林已进入第13个年头了。一天我背上弓独自外出狩猎。翻过几座山,突然看到前面有个小草棚,地上弃着几只空瓶子。我拿起瓶子看上面的商标,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广西生产的啤酒的空瓶。我们国家的啤酒为什么到了越南?是越南人缴获的“战利品”?


不会,军队打仗不可能使用这种易碎不易带的瓶装啤酒。那就是越南人买进来的,有买卖就说明两国早已不打仗了。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此后我每天都以捕猎为由,到这里守候,终于有两个人来割果胶了。我向这两个人了解外面情况,才知道中越早已不打仗,而且边境贸易越来越活跃。


我决定不在这里再做“压寨丈夫”!我要回到祖国去!经过无数次的痛苦挣扎,我最后还是决定回归。月亮已升起很高,窗口泻进的月光照在阿萍脸上,她在熟睡。我背起准备好的干粮,一头扎进黑暗的大森林里。


后序1991年9月,黄干宗跋涉3天3夜终于走出茫茫原始大森林,跨入祖国国土,回到离别13年的亲人身边。


后来,他在边境贸易点上开了一个小店,当上了小老板。许多人替他介绍对象,想让他有个家,但他一一拒绝了。他说,他心里一直感到很内疚,夜里常梦见阿萍哭着求他回去。据说,现在他还想念着阿萍,打算把她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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