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威廉·佩利是一名18世纪的传教士,他通过先进的科学设备(例如显微镜),逐渐揭露生物界纷繁复杂的本质,并将其与手表那样的复杂设备进行类比。在他1802年的著作《自然神学》中,他想象自己正“穿越一片荒野”,假定了“跌跌撞撞地跨过一块石头”的场景,以说明“(石头)‘始终横卧于此’合情合理”,并与如下场景进行对比:
假如我发现地上有一块表,那么我应该研究一下,这块表为何会碰巧出现在那儿。我几乎无法相信……表可能一直都在那儿。
即使承认这块表是某对手表的后代,佩利断言:“理性上没人愿意相信,那些无感情的、无生命的‘父母’表……是我们大肆赞美这一机械的真正原因。”换句话说,造就表上那些精巧设计的“真正原因”一定是某位钟表匠。“存在于表中的每一设计体现,”他写道,“同样存在于自然界的运作之中。”因此,自然界必定是某位设计者的作品。
在达尔文通过“自然选择”阐明进化机制前的数年间,佩利撰写了无数专著。但是,
达尔文主义并未让佩利理论的信徒动摇分毫。哪怕是现在,佩利理论的拥趸仍与日俱增。而佩利理论的“现代版”正是“智能设计”(ID)运动,其断言,诸如人类的眼睛或鸟类的翅膀这样的生物学结构是复杂且无法简化的。
换句话说,只有当它们的所有部件和系统结构都为当前形态时,才能正常发挥作用;而当其处于“原型”的中间阶段时,是不可能发挥作用的一一如某个有关进化论的研究中假设的那样。显而易见的是,“智能设计”运动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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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结构是“智能设计”存在的证据,同时也说明了设计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