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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度分析美国撕裂的根源(大白话11.22)

大白话目录  ·  · 3 年前
今天文章会在昨天的基础上,继续深入分析一下,美国当前为何如此撕裂。
昨天的下半篇是从“宗教”的角度来做分析。
不过实际上,宗教也只是当前美国诸多撕裂乱象,宗教虽然是主要影响因素,但也不是唯一因素。
所以今天文章我会从资本、宗教、种族、教育,等多个角度来综合分析。
(1)资本和宗教
昨天也有读者问宗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幌子,背后还是利益之争?
这个我认为,这两个是互相影响的,宗教不是简单一个幌子,历史上很多战争,不是为了利益,就是因为宗教。有的战争是二者皆有,但有的战争是纯粹因为一些宗教上的冲突而引发的,背后并没有太多利益驱动。
现代因为有核威慑,所以比较少爆发战争,大家感受不深,其实看看历史就知道了,战争发起的原因,大都是“利益、宗教、民族”这三者其中一个或者多个的影响。
在我们这样以无神论为主的国家里,对于宗教的力量感受不深。
不过其实在全球范围内,宗教的影响力一直都是比较大的,比如说韩国,又比如说美国,都是如此。
另外,美国的宗教影响,很多都是跟其资本利益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且还能进而影响教育。
美国的宗教和资本的关联,大致就是伴随两波移民潮而来。
第一波,就是16世纪大量“新教教徒”远渡大洋,跑到了美洲去建设他们心目中的“理想乡”。
当初这些跑去美洲大陆的新教教徒,经常被人用逃难来形容,这种说法某种程度是对的,因为当时这些新教教徒被天主教视为异端去打压,这使得这些新教教徒在欧洲大陆混不下去,大都逃难到英国,然后随后又从英国跑到美洲大陆去。
不过,这样的说法也不完全对,因为当时这些逃难去美洲大陆的新教教徒,其实不少都是很有钱的人。
比如说,其中一个典型代表人物约翰·温斯罗普,他是一名很有钱的清教徒(清教徒就是“新教”的一个派别)。
约翰·温斯罗普是英国在北美殖民的著名总督,他在缔造“新英格兰”的过程里,做出极其重要的贡献。
毕竟,有钱。
这是第一波随着移民潮大规模转移到北美的资本转移,而成为美国本土资本的最初始来源。
在这波移民潮里,美国新教得以成立,来到北美洲的这些清教徒,以对“教义”的理解,把美洲大陆视为上帝的“天选之地”,他们要把这里建设为“山巅之城”。
这里说明一下,“山巅之城”一词出自《马太福音》第五章第14节:“你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
清教徒相信上帝与他们有个契约,并挑选他们领导地球上的其余国家。约翰·温斯罗普充满希望地将马萨诸塞湾的宗教领地描绘成“山巅之城”。
其实从这一段描述里,大家隐约可以看到,后来美国之所以喜欢当世界警察的“精神来源”。
美国现代霸权建立之后,满世界当世界警察,除了利益需要,比如维持石油美元霸权。但在利益需要之外,也存在这种精神层面的需要。
那就是,从美国建国至今,一直在美国新教宗教体系里,这种要维持美国“山巅之城”地位的需要。
这几乎成为这些美国新教教徒的信仰,甚至是精神支柱。
如果不看昨天文章的人可能不太好理解,我简单再说一下。
美国新教教徒认为,人生来都是有罪的,而且这个“罪”不能通过人自身行为去带有目的进行救赎,这会变成一种交易,是一种亵渎。
只有虔诚信仰,才有可能得到上帝的宽恕,能否得到宽恕是一个结果,是上帝决定的,人只能被动接受。
所以他们认为,建设一个地球上繁荣的国家,可以视为上帝宽恕的证明。
这是一种“命定论”。
而我们的文化是崇尚“人定胜天”。
这也是我们跟美国文化格格不入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约翰温斯罗普曾经这样说过:“我们必须确信,我们要建立一座山巅之城,全世界人民的眼睛都在看着我们,如果我们辜负了上帝的恩典,在我们已经开创的事业中未能正确行事,上帝将会收回他的庇护,我们将成为全世界的笑柄。”
所以,由此可以看到,美国人的祖先,这群清教徒们,他们虔诚的认为,美洲大陆就是天选之地,美国就是山巅之城,所以他们必然可以领导全世界。
这种信仰加持,也是让美国在建国的独立战争里,能势如破竹屡屡以少胜多的重要精神支柱,他们坚信自己必将胜利。
这种带有信仰加持的军队,是最可怕的。
这一点,美国跟我们有一些相似。
我们在100年前最黑暗的时候,能屡屡创造奇迹,也是因为我们的军队是有信仰的。
虽然我们是无神论者作为思想武装,但无神论者也是可以有信仰。
我们的信仰,就是人民,就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这一点是我们跟美国相似,但也是最大不同的地方。
美国也坚定认为自己是天选之国,美国领导世界是上帝的旨意。
而我们也坚定认为中华民族必将伟大复兴。
但我们和美国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的信仰来源于我们数千年的厚重文化沉淀,是来源于过去这几千年里,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引领世界,屹立在世界民族之巅。
这是民族自信、文化底蕴,所带来的这种信念,当信念深化到某种程度,也可以变成信仰。
所以很多人说我们没有信仰,我觉得是比较狭义的。
广义的信仰,并不是要信仰某个神、某个宗教,也可以是某种信念的集合体。
所以,其实我们也可以从中看到,我们和美国为何矛盾难以调和。
因为对于占据美国人口51%的新教教徒们来说,维持美国山巅之城的世界霸主地位,是他们内心能被救赎的关键。
而一旦美国山巅之城的霸主地位被撼动,美国不能再领导世界其他国家,这等于在告诉这些新教教徒,他们被上帝抛弃了。
这毫无疑问,是对这群宗教狂热者来说,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美国这些新教教徒才会对我们如此敌视,因为他们认为我们的复兴,就会挑战美国山巅之城的地位。
这实际上也是美国的爱国主义者的这种爱国情绪来源。
理解这一点,我们再来看当前美国上上下下会有那么多对我们的造谣攻击,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因为他们很多人都知道,这都是造谣,但他们无所谓,因为他们已经把我们视为敌人。
而知道这一点,我们就不会对美国会对我们关系有什么改善,不抱任何希望。
现在不管谁当美国总统,都只会把我们视为敌人,而不是伙伴。
美国不像我们有这么厚重的历史和文化底蕴,所以他们对美国的这种认同感和归属感,就只能从宗教上去寻找。
这是我们和美国的一个很大区别。
我们的信仰是来自我们数千年文化底蕴,是有实实在在的根基,而美国的信仰根源则比较虚无缥缈。
(2)资本
美国第一代的资本,就由新教教徒带来的,这些资本缠绕着美国新教,构成了美国持续200多年的保守主义根基,最后以共和党这样一个形势作为载体,呈现在世人面前。
而美国的第二代资本,就来源于20世纪初的一战和二战,伴随着大量战争财和欧洲资本大转移,让这些有全球化雏形的全球资本,从欧洲寄生到美国身上。
对美国的保守派来说,这些全球资本是外来者,是挑战者。
不过因为这些全球资本和第二代移民潮的到来,有利于美国山巅之城的建立,所以这些美国本土的保守势力,才会默许这些资本的进来。
最终,第二代移民潮所带来的全球资本,就构成了美国最近这100年的自由主义根基,以民主党的形势作为载体,呈现在世人面前。
并且,保守和自由,作为美国两大势力,也就奠定了当前美国的社会基础、文化基础、政治基础。
但二者的利益、认知、载体都截然不同,也就导致了二者的矛盾是必然存在,并且会随着美国衰落而激化。
我在很早的文章里,也跟大家说过。
共和党代表美国本土的资本利益。
民主党代表美国全球的资本利益。
当时不少人还不理解,相信从宗教这个层面理解后,就明白这种宗教和资本的关联。
同时,在美国成为山巅之城后,美国保守主义通过这样的事实证明自己得到上帝的救赎,让他们内心得到安宁,并且他们还因此获得大量利益,他们觉得这是上帝的恩赐。
所以他们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掠夺世界其他国家的人民,来维持自己的繁荣。
这种强盗逻辑就来源于美国的这种宗教信仰。
我们外人觉得匪夷所思的逻辑,对美国人来说是理所当然。
从这个层面去了解美国,我们就会对美国种种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不会感到奇怪,然后会感觉到不寒而栗。
“这都是一群疯子”。
有人说,美国是一群疯子和一群机灵鬼的集合体。
这句话我是比较赞同的。
共和党所代表的的美国新教等宗教势力,其实就是一群疯子,他们对美国霸权有一种病态的执着。
而民主党所代表的的自由派资本势力,则是一群机灵鬼,他们其实对美国没有那么深沉的热爱,甚至他们可能还会随时转移寄生对象。
所以很早我就跟大家分析过这样一种可能。
在美国霸权必然落幕的事实面前,共和党所代表的美国本土保守资本势力,他们基于对宗教信仰的需要,不肯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他们必然需要挣扎,试图维持美国霸权。
所以才有2017年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才有特朗普不断打着“让美国再次伟大”的MAGA口号,试图通过全球战略收缩,让制造业回流,让美国再次伟大。
这里可能很多人不理解,美国不是一直都是世界第一强国,又没有衰落过,又何须再次伟大?
但实际上,美国当前的繁荣,是伴随着民主党等海外势力的越发强大所带来的美国本土势力的没落。
美国过去70年的繁荣,是建立在全球化基础上。
特别是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美元货币一度崩溃失去世界货币地位,但在1974年石油美元体系构建之后,美国就越发依赖于全球化。
1933年民主党人罗斯福连续4届担任美国总统,并领导美国打赢二战,这让本来被共和党压制将近100年的民主党得以扬眉吐气。
这实际上也代表趁着二战大量转移寄生到美国身上的欧洲资本,开始在美国的权利结构里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
而在1974年因为美国进入滞胀危机,随后在1983年因为拉美危机,美国靠着收割南美洲狠狠赚了一笔。
而当时美国收割的这些钱,大都是民主党为首的全球资本势力所获得。
并且随后的几十年里,美国通过构建全球化产业链体系,占据产业链利润最高的顶端位置,来对世界人民进行定期来回收割。
在这样的收割过程里,养肥的是民主党,这使得过去这几十年民主党和共和党是出现此消彼长的这种局面。
民主党越来越强,共和党越来越弱。
在这期间,美国为了平衡内部力量,不至于失衡,也迎合共和党的口味,对外打了很多次战争,这也让共和党背后的军工资本大赚特赚。
也就是我之前说的,民主党通过经济殖民赚钱,然后分一部分给共和党打仗赚钱。
这样双方都有钱赚,彼此矛盾才得以缓和被掩盖。
但是,在2008年次贷危机后,民主党所代表的的全球资本被后院着火,使得美国整体债务高企,再也无力对外发动较大规模战争。
所以,最近这十年,美国除了搞乱中东,打打代理人战争,小规模冲突,已经没有发动类似于伊拉克战争那种级别的战争。
但在这个过程里,依靠量化宽松,美国民主党的全球资本势力依然大赚特赚,而共和党背后的本土势力,反而在全球化浪潮里,越发萎缩低迷,大量产业转移到海外,美国成了一个金融强国,制造业有空心化的危险。
这些利益之争背后,就是民主党越发强势,共和党逐渐弱势的一个体现。
以至于有共和党人在这次特朗普已经连任无望的时候,哀嚎着如果这次特朗普不能连任,以后共和党人将不可能再当美国总统。
这其中一个关键就是移民。
拜登这次上台,喊着要让1000多万非法移民成为美国公民。
移民越多,对民主党越有利。
本身美国白人的数量,就因为生育率不高等诸多问题,增长速度一直不快,本来就比不过移民进来的少数族裔。
更何况移民还是源源不断进来,长此以往,估计只要再过20年,美国白人反而才是少数族裔。
而美国白人大部分都是美国新教教徒,其中很多都是保守主义。
共和党的衰落,其实也代表着美国白人利益长期受损的一个结果。
这就带来美国当前的种族问题。
(3)种族问题
美国的种族问题之所以严重,很大程度也是来自于宗教问题。
过去一百年大量涌入的移民,基本都不是美国新教的教徒。
在100年前,美国的新教教徒占了应该有超过80%的比例。
但现在美国的新教教徒只占了51%的比例。
虽然仍然超过一半,但已经在呈现快速减弱的趋势。
有本书叫做《美国秩序的根基》,作者是拉塞尔·柯克。
这里我不是在推荐这本书,所以这本书不会加入到我的书单目录里。因为这本书其实就是一本吹捧美国保守主义的书,如果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看这本书很容易被带到沟里面去。
那么为什么要说这本书呢?
因为看这本书,有助于我们了解,美国人一些匪夷所思想法的来源,才能明白美国保守主义都是一群什么样的疯子,才能明白特朗普这样的疯子为何会出现。
所以看这本书,要学会过滤到那些对美国保守主义的吹捧,以了解敌人的角度去审视这本书
这本书作者拉塞尔·柯克被誉为美国保守主义的先知与教父,是美国20世纪保守主义的集大成者。
我上面提到过,20世纪初,因为罗斯福所带来的自由主义浪潮,再加上大量欧洲资本涌入,一时间美国几乎成为自由主义乐土。
并且伴随着全球化浪潮,美国本土势力不断被削弱,这种情况下,美国保守主义出现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于是保守主义的文化复兴就得以出现。
在这样保守主义的复兴里,拉塞尔·柯克就是其中重要影响力量之一。
《美国秩序的根基》就是给美国保守主义找回根基的一本书,他在书里通过耶路撒冷、雅典、罗马、伦敦这4座城市,把欧洲2000年文化当做美国秩序的根基,认为美国是在这样的文化底蕴下扎根然后才有美国的繁荣。
这其实就是在给美国这种过短的历史,去强行多一些这种文化沉淀,才能扎根更牢固。
这本书里提到:
“美国秩序不是起源于以西欧为代表的西方,而是起源于旧约《圣经》,起源于耶路撒冷。圣殿山上的神明,才是美国秩序的首席作者。希伯来人的这一秩序,经过很多世纪传到美利坚合众国的手中,上帝的律法依旧是秩序的源泉。美国秩序的建立,是神明的主权在北美的延伸。神明在西奈山上通过摩西颁布十诫,启示了超验秩序的原理,变成了美国秩序的现实。所以,美国的秩序是神明的杰作,建国者们则把神意变成现实。”
上面这段话,就是这本书里的内容。
如果我们不了解美国的宗教,会对这段话感觉到匪夷所思,觉得是天方夜谭。
但看完昨天和今天的文章,大家想必就清楚,美国保守主义的根基,来源于宗教。
所以宗教对美国的影响是很大的。
因为拉塞尔·柯克的影响,美国新教教徒也把犹太建国当做是“接近上帝”的某种虔诚证明,仅次于美国是山巅之城。
这也是为啥,美国新教教徒会如此热衷于帮助以色列建国。
所以我们就能理解,特朗普上台后,为何会跟以色列关系如此之好,也就能明白,为什么特朗普在今年大选最后关键时刻,打出以色列跟阿联酋关系正常化的牌。
这就是为了坚定这些美国新教教徒对特朗普的支持。
顺带一提,特朗普的那个有影子总统之称的女婿库什纳,就是犹太人。
拉塞尔·柯克甚至认为,美国就是“新以色列”,这实际上对美国保守主义思潮有很大影响。
了解这一点,我们才能明白,为什么美国在过去几十年里,如此不遗余力的去帮助以色列建国。
这除了有利益需要,同时还有美国这种宗教上的需求。
这也是美国宗教对美国外交巨大影响力的一个实证。
(3)种族
再来说说种族,美国虽然是一个移民国家,随着过去一百年的大量移民,美国有一半的人口都是来自于五花八门的移民。
但美国的本土白人也仍然还有一半的比例。
虽然双方还是一半一半的势均力敌状况,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双方是此消彼长的态势。
美国白人的衰落是一个大趋势,这就让美国白人十分焦虑。
而这种焦虑,才让特朗普得以喊出“让美国再次伟大”的口号来迎合美国这些白人。
美国这些白人是美国新教教徒的最主要群体,他们大都以保守主义居多。
在美国山巅之城有可能被我们动摇的情况下,他们就更焦虑了。
这才会让他们出现对我们如此歇斯底里的造谣攻击,这是非正常的情况。
但了解历史,我们就会发现,本来美国白人的文化秩序根基,这种保守主义就是带有疯狂性质的。
最早来到美洲的那些清教徒,他们被欧洲大陆视为一群“疯子”。
而这样一群疯子跑到美洲建立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乡,也把这样的疯子基因,通过保守主义一代代传承下去。
同时,我们还必须看到,最早跑到美洲那些清教徒,大都是盎格鲁-撒克逊人。
这使得,美国的新教、保守主义,还跟种族产生了强关联。
也就是,美国白人是是盎格鲁-撒克逊人为主体,信仰新教居多,保守主义居多。
这就构成了美国白人的一个根深蒂固的文化、信仰根基。
在美国白人至上主义里,种族成为跟宗教并驾齐驱的另外一个重要影响因素。
美国白人的种族优越感,就来自于盎格鲁-撒克逊人,他们认为,盎格鲁-撒克逊民族是带着上帝的旨意去领导世界,建设山巅之城。
这实际上就是把美国新教教义,套到种族主义身上。
(4)撕裂根源
这样一种宗教、种族、保守主义、文化的诸多强关联。
让美国白人群体陷入到一个跟移民群体有强烈隔阂的壁障。
而这种壁障,就带来美国当前撕裂的根源,是美国当前种族问题如此严重的根源。
如果说,美国白人和少数族裔,之间存在大量重叠区域,双方还不至于如此矛盾激化。
但正因为,双方存在鲜明的对比。
保守主义:白人,信新教、反科学、低学历、共和党支持者、本土资本、农村、中产阶层。
自由主义:白左+少数族裔,信其他教派、信科学、高学历、民主党支持者、全球资本、城市、低收入+精英阶层。
这就是美国当前社会撕裂的两大对立面。
因为这两大对立面,彼此这种在各方面事物的认知都是截然相反的,很少存在彼此重叠的地方,才会让双方在矛盾激发后,陷入到如此两极分化的撕裂状况。
这样的撕裂,是由双方的利益、宗教信仰、教育水平、种族,等诸多因素共同叠加后,产生的一个对立结果。
比如说教育,福音派的教育,往往还跟自由派的教育不一样,自由派喜欢上公立学校,走高等学校的精英化教育。
福音派则喜欢在家自己教小孩,即使上公立学校,他们大都也不会去上大学。
福音派教育小孩用的还是那种比较反科学的,由《圣经》推导出来的“课本”,
这也是为什么,福音派氛围里教育出来的小孩,长大成人后,也很容易有这种比较极端保守主义的思想,跟我们所理解的正常人会显得截然不同。
另外,福音派们普遍不相信主流媒体,他们会把圣经批评的方法用于主流媒体,宁愿自己动手对一些问题进行研究,而不是相信权威媒体。
这其实就是当前特朗普支持者的一个典型特征,只相信自己所相信的,所以大量阴谋论、反智主义才会在美国保守主义人群里如此盛行。
所以,美国当前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的严重对立,对美国来说,这几乎是难以调和的矛盾,特别是在美国霸权有可能衰落的情况下。
由此,我们其实也可以推导出一个结论。
美国必然会为了维持其霸权,而不惜一切代价。
因为只有让美国继续繁荣发展下去,才能依靠这种繁荣去掩盖这样的撕裂矛盾。
当大家都有钱赚的情况下,才有可能缓和矛盾。
但这明显不太可能。
从2008年次贷危机爆发后,美国中产阶级的收入几乎就是原地踏步。
从上表可以看到,从2008年开始,美国收入越低的人群,增长速度越慢。而收入越高的人增长速度越快,并且在最后0.01%的收入最高人群,其财富增长速度是指数级增长。
而美国中产阶层,就是美国保守主义的最主要群体。
美国过去十二年的繁荣,是建立在那少数富人的财富急剧增加基础上,是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的精英阶层席卷了大部分财富的结果。
这样的贫富分化,是导致本来已经互相对立的这美国两大对立面,矛盾被激化的缘故。
如果想要解决这样的问题,只有两个办法:
1、收割世界其他国家,继续养肥自己,让所有人都有钱赚,掩盖矛盾,但未来也仍然还是要爆发。
2、爆发一次类似1929年大萧条的世界经济危机,打破阶级固化,让经济重新产生活力。
第一种办法,美国的收割对象就是我们,但我们必然不会让美国得逞。
第二种办法,对美国来说,得先死上一遍,才能活过来的意思,他们内部没这个动力去这么做,只能靠危机自己爆发。
不管哪种,对美国来说,都意味着当前的这种困境,绝非一个拜登上来就能解决的,这几本是不可能。
而美国这样一种状况对我们的影响主要在于,共和党所代表的的保守主义,跟民主党所代表的自由主义,会对我们采取不同的对付方针。
共和党是明显会极端敌视我们,因为我们的复兴挑战了他们心中这种山巅之城的信仰。
民主党则更有可能从金融上采取手段对付我们,因为民主党背后的资本利益集团,大都是一战二战里通过欧洲转移寄生过来的全球资本。
对于这些资本来说,对于国别归属感本来就不强,他们既然可以从欧洲寄生到美国,也可以从美国寄生到我们身上。
所以,这也是我之前为什么一直跟大家强调,要防范欧美资本这种对我们的金融寄生可能性。
因此,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抛弃对美国的任何幻想。
你只要明白,美国有51%的人口都是新教教徒,就知道即使特朗普不能连任,这群数量庞大的新教教徒们,并不会随之消失,他们会继续影响美国社会的方方面面,来阻挠我们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去试图维持他们美国“山巅之城”的美好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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