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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史航曾说,任素汐是“珍稀动物”,是最该红又最舍不得她红的女演员。
导演周申说,任素汐是他在话剧舞台上能看到的最好的演员。
网友都说,“最爱任素汐,真是天才演员,从极乐到极悲的转换也就一秒,或者她压根就是复调情感,张力之大让人笑时也鼻酸”。
很多观众骂她丑,她却从来不在意,还戏称“反正我一直不是靠脸吃饭”。她一直靠的,都是炸裂的演技啊。
一颗匠心如初,十年淬炼成戏魔
;匠人一颗真心,对事物皆有自己的执着。
任素汐有喝咖啡的习惯,几乎每天都去固定的咖啡厅买一杯咖啡,久而久之,她竟无法接受其他咖啡厅的咖啡。
为了这一丝味蕾的坚守,她甚至周末去咖啡厅兼职,只为调配出她早已习惯的味道。
就是这样一个专一的任素汐,一颗匠心,心无旁骛,十年的岁月专注表演。
就如她在微博上的六字简介:
出门,上台,演戏。
家里—剧场(或排练厅)两点一线,日日往复,晨昏循环。
从2012年第一次演张一曼,到2016年拍电影里的张一曼,她演了5年《驴得水》,近两百多场演出,张一曼从一开始只有一个框架,被她一点点地填满了血肉和灵魂。
戏中张一曼扇自己十几巴掌的那段,每次都是实打实的抽自己,啪啪啪地往脸上打,演了五年,抽了1500多巴掌!
她每次演这段戏都像是死过一遍,连演五遍以上就会受不了,这种伤不是脸上的几下,是心里的,是内心的伤害,是同僚的排挤……
心里像被掏空了,像被一个刀子刮过一样!
尽管演了几百场话剧,可直到现在,她也没敢让家人看《驴得水》,怕家人看了会心疼,“我妈如果看了这个会疯”。
“真实”是任素汐对自己表演的一个要求。表演的时候要松弛得就像坐在你面前说话一样,生活在那个特定情境里。
收也是假,夸张也是假,只有真实的才是OK的。
她更像是一个匠人,乐于在戏里花更多时间,费更多心思淬炼角色,或许这与她父亲和爷爷有关。
在她山东莱州老家,爷爷是当地颇有名望的木雕手艺人,床头雕花的技艺炉火纯青;她的父亲则是一名琴师,与艺术为伍。
手艺人要出活儿,靠的是一颗匠心。
慢工出细活是表面,耐得住清贫与寂寞,才是匠心的灵魂。
2013年,任素汐转发过一条朋友圈:
真正的演员其实是一群活在闹市的苦行僧,他们生活简单、甚至单调,他们把所有的能量都留给了角色。
而我们谁又不是活在闹市中的苦行僧呢?
上台前的话剧演员的拜台仪式。
大多数演员,只是把话剧当做走向影视道路的跳板,用心在话剧的一方田地里深耕的人,少之又少。
话剧演员的收入在影视演员的收入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演一场只有几百元报酬,一个月也只有几场戏,北漂的人拿着这点钱根本“活不起”。
就如《驴得水》话剧,任素汐演了整整五年多,观众数量加起来仅仅相当于电影上映一天的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