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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郭曼在讲述中国人的迁徙之痛时,用了《人在囧途》的一段对话:
在火车停靠于中途的一个站点时,徐峥接到妻子的电话,问他到哪儿了,身处陌生的地方和嘈杂的环境,徐峥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
在这个意义上,至少让旅客能够保持网络「在线」,是改善旅途体验甚至赋予尊严的一种方式。
航美取名这款应用叫 「往返」,就已定义了产品与服务的边界:
围绕长途出行人群,解决痛点,也兼顾变现。
有人说智能手机和移动互联网在无意间摧毁了两个细分垂直的广告市场,一个是电梯广告,一个是车载广告,当人们都可以随时低头玩手机,抬头观赏液晶显示屏就成为了一件奢侈且多余的事情了。
所以分众传媒和华视传媒都过得不好,前者已经从美股退市,后者也遭遇过两次退市警告,连郭曼自己首次创业建立的航美传媒,也在去年启动了私有化的进程。
郭曼的魄力和幸运在于,他
在既有航路之外,及时开辟了新的航路 。
相比封闭空间内的电子屏幕,Wi-Fi的不可替代性要强上许多,有了底层数据传输协议的护航,「往返」可在用户忍受的最大限度内,尝试它的商业服务。
广告只是其中之一。
在郭曼画出的生态图谱中,借助全年数以十亿计的服务人群,「往返」可以在内容版权、交通数据和第三方接入层面作出丰富的响应,比如和视频网站合作,在Wi-Fi热点中预先储存影视资源,或是引进订票渠道、手游体验等,桥接用户和商品。
当「滴滴打车」更名为「滴滴出行」时,就有声音认为这是互联网公司真正吹响了染指交通领域的号角。
而就传统的「衣食住行」四大生活需要而言,「行」的改造空间也因涉及面积之广——包含能源革命、无人驾驶、共享经济、路网调度、车联网等大量技术应用的投入——而被寄予厚望。「往返」的资本概念,亦是冠以「智慧出行」的外壳,试图塞进一个相对稳妥可行却又不失想象空间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