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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谈到流行的时候,作者说了一些不能说的话“流行一时的不仅有衣服,还有道德观念。流行的衣服,其实是很难看的衣服;流行的道德观念,其实不是善而是恶。但是,如果别人都穿流行的衣服,而你不穿,你就会遭到嘲讽;如果别人都遵守流行的道德观念,而你不遵守,结果则要严重得多,你会被解雇、流放、监禁,甚至被杀。”
比如在谈到真话和异端邪说的时候,作者大胆直言“明显错误的言论也许会被当成笑话,或者更糟一点,被当成你发疯的证据,但是肯定不会惹恼任何人。粗怒他人的言论是那些有可能会有人相信的言论……历史上的每一给时代,都会给‘异端邪说’贴一些标签,目的是在人们开始思考它们是否为真之前就把它们封杀。”
也许大多数人很难将黑客与画家联系在一起,因为计算机是冰冷的、精确的、井然有序的,而画画是某种原始欲望热烈狂放的表达方式。但在作者看来,黑客与画家的共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是创作者,都试图创作出优秀的作品。这些作品往往不是通过感官的体验或某种量化的指标就能评判的,“唯一有效的外部考核就是时间。经过岁月的洗礼,优美的东西生存发展的机会更大,丑陋的东西往往会被淘汰”。所以,别人往往会误解你的工作,但那不是最糟的事,最大的危险在于你自己也会误解自己的工作。这是一种对自己热爱的事业近乎虔诚的态度,字里行间流露着唯偏执狂得生存的味道。黑客与画家的另一个共同点在于,他们都是在创作的时候将理念渐渐表达清楚。把整个程序想清楚的时候,应该是在编写代码的同时,而不是在编写代码之前。
由于作者对软件的工作和发布方式有深入的理解,早在Web浪潮之前,他们的Viaweb程序就已经是第一个互联网应用。在他看来,Web程序带来的最大变化之一,就是软件发布方式的改变。对于桌面软件来说,发布新版本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整个公司竭尽全力构建一个新的版本,并让用户更新升级。而互联网软件的发布规则是:它运行不了,你就无法发布;一旦它能运行了,你就可以立刻发布。每一个发布都是在原来基础上做一次渐变式升级,一方面程序员容易推出新的功能,另一方面用户不需要自己去维护这些东西。
关于如何致富,作者的观点就是自己的切身体会:创业,或者加入创业公司。在作者看来,大公司并不是一个吸引他的地方,一方面大公司会使得每个员工的贡献平均化,另一方面大公司最大的困扰就是无法准确测量每个员工的贡献。“大公司就像巨型的古罗马战舰,一千个划船手共同划桨,推动它前进。但是,两个因素使得它快不起来。一个因素是,每个划船手看不到自己更努力划桨有何不同;另一给因素是,一千人的团队使得任何人的努力都被大大平均化了。”开发新技术也是创造财富的途径,而小团队天生就适合解决技术难题。在小团队里,员工不受官僚主义和繁琐管理制度的拖累,其技术突破也往往来自非常规的方法。当然,小团队也有自己的挑战,比如防止产品设计被盗用、资金来源,以及客户满意度等。针对客户满意度,作者的观点是避免“过早优化”,尽快拿出1.0版,然后根据用户的反映而不是自己的猜测进行软件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