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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自述:我就是被美国福利养出的“懒人”!

移民帮  · 公众号  ·  · 2017-05-12 20:29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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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在140个字中没有空间交代: 这种医保自我找到工作后就自动脱离。本觉得这是不用解释的常识。工作后的医保自动覆盖全家,谁还会赖在政府的医保上?但是, 美国的制度还在那里:如果父母一直没有工作和医保,孩子确实可以继续享受下去。



老实说,刚开始面临这个选择,我们颇为迟疑:耶鲁是个精英大学,医疗系统相当有水平。女儿加入“穷人医保”,会不会受委屈?后来专家们耐心解释: 这种医保在质量上绝对不会有差别,只能是更好。


比如,我们没车,拿着耶鲁医保看病要自己想办法去医院。穷人医保则考虑到穷人没车的现实。所以给孩子看病(包括例行检查),只要事先预约,政府会派车接送。


另外,拿药也是免费的。看病找什么专家,还是自己随便选。 大家都去耶鲁纽黑文医院。我们还真用过几次专车带孩子看病。那是医用的小面包,里面各种仪器俱全,一看就是精心为各种病人设计的,设施比普通车辆舒适豪华多了,颠簸小,空调温度极为稳定,而且每次来都只接送我们一家。


用了这么几次,我们自己都不好意思:这要花政府多少钱呀!于是以后带孩子看病,除非刮风下雨,我宁愿让她坐在我脖子上走半个多小时到医院。还好,我是练长跑的,扛着孩子走这么远小菜一碟;女儿坐在爸爸脖子上也开心得不得了。


除了这种免费医保外,女儿还享受每月几十美元的WIC支票,就是我开篇提到的那种食物券。 这是用于她的营养补助。父母凭着这种支票,可以到超市购买各种食品。当然,这里面有些限制,有些高档的、名牌的东西不能买。不过,当时用这种支票买来的东西很多,女儿根本吃不完。



我们当父母的也就跟着“蹭吃喝” ,比如牛奶、鸡蛋、果汁等等,吃了不少女儿的。这里的原因,大概是女儿个头儿小、胃口小,吃不完美国孩子标准的食物。


这种福利,并不仅仅是把钱送到你手里为止。 这种食物券,每两个月领一次,领取前必须和营养师会面,营养师会耐心询问孩子的健康和饮食状况,提供各种建议,有时要查看医院例行检查的结果,甚至亲自检查孩子。 让我终身难忘的,就是九一一那一幕。我当时正好在去领食物券,坐在一堆穷人中间,看着电视上的图像,半天搞不清出了什么事情。 这些,是一个穷孩子所享受的国家福利。


但是,仅仅这些是不够的。父母是两个博士生,都有学业要对付。女儿要送到幼儿园去。不象北欧,美国没有从摇篮到墓地的福利,幼儿园是私立的,所费不薄。正是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进行了最大的一次冒险。


那时女儿随我们刚从日本回来。在日本时,享受着日本式的福利。幼儿园虽然难进,但等了半年进了公立幼儿园,一周六天,每天九个小时,连午餐、尿布都包进去,全是免费的。回到美国14个月,需要上幼儿园,但那种日本式的福利全没了。


妻子把附近的幼儿园访问了个够,最终走进一家名叫“创造儿童”的幼儿园,附属于纽黑文的儿童博物馆,建筑都连在一起。她一进去就傻了眼了:这里真是孩子的天堂呀!老师全是大学毕业,能唱能跳,还有些多才多艺的耶鲁学生来打工,而且一个全职老师最多看三个孩子。


幼儿园根据哈佛心理学教授Howard Gardner的多重智能理论进行设计,不教读写,各种益智活动多如牛毛。在纽黑文,进这个幼儿园要排长队,有的家庭甚至要等上两三年。当然,价码也不低,一个月1200美元,我奖学金中的生活费全部拿去还不够。


那天妻子回家告诉我:“我把孩子登记上了。”说完这话,我们俩都吓傻了。妻子承认,这是非常不理智的决定。


但是,她看到这个幼儿园时,就觉得看到了女儿的理想成长环境。她纠结许久,最后下决心就凭一个信念:“父母穷,孩子有什么责任?!”我一半宽慰她一半宽慰自己地说:“别担心,虽然登记上了,但恐怕轮不到。”


没想到,一周后院长打电话来:“有空位,你们很幸运。 我们正需要一个这种年龄的女孩儿(这个幼儿园孩子的年龄性别结构很严格,女儿正好被挑上)。你们不需要现在答复我,周末好好讨论一下,但下周一必须给我回话”。


那个周末,我如坐针毡,但扭不过妻子。孩子马上就上幼儿园了。


这一年怎么过?我的奖学金全给幼儿园了。另外,因为事先多少想到会走这一步,我们在两人都拿奖学金的“宽裕”时期依然节衣缩食,一年基本能省下一个人的费用。


这点积蓄正好救急。与此同时,我不得不走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搞学术的状态,开始给香港和新加坡媒体写稿,一个月弄好了有几百块。妻子在学校当了半年助教,有六千块的收入。这样,一年勉强过得去。


第二年,幼儿园第的学费涨了。但是,园长帮助我们找到了每月一千块的助学金,我们每月缴三百多就行。就这样,我们从2000年坚持到了2004年我在波士顿找到现在的教职。


到那时为止,我们确实一贫如洗,看着银行账户上一天比一天少起来的存款而寝食不安。但是,女儿居然享受了绝大部分孩子享受不到的优质学前教育。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故事讲讲容易;要分析评价,乃至引申到社会制度的优劣问题上,就难了。孩子出生后的五年,我们有着初当父母的极度快乐,但这也是在美国生活最为艰难的五年。


过大的心理压力,把我们的生活带入了一个又一个的危机。在这种煎熬中,我们不能不羡慕北欧那种“从摇篮到墓地”的福利制度的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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