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原文:
《“植物系”闷骚电力宅男也有春天》
大卫
采编/陆小维
你最喜爱的或者说对你的影像创作影响较大的导演有哪些?你曾在采访中提到喜欢“无声电影的表现形式”,比如说哪些无声电影呢?你是喜欢文字表达多过语言表达的吗?最近看过印象深刻的一部电影是?
这种问题之前回答太多了,往往答着答着就开始不真诚,卖弄起来了,变成一副自己讨厌的嘴脸,今天一定要避开。
每个好的艺术家最终都要创造一套前所未有的语言,所谓“人格即风格”。文字,影像,音乐,都是我在试图创造的属于我的私人语言的几种侧面,它们彼此互相解释,延伸,欣赏,但大部分时间,这三者(我的影像,音乐,文字)的生命状态是彼此斗争,夺权,冲突,于是,我的作品便因此获得了一道道金碧辉煌的精神伤疤,除了秩序外,一切事物皆可生长在其中。
嗯,自己的电影吧,以前觉得自己长得还成,但最近由于自己担任自己片子的剪辑师,看自己看太多了,觉得自己的脸真他妈讨厌,太烦了,让我印象深刻。
原文:
《癫狂新青年 —— 大卫·大无畏》
透明杂志
采编/陆小维
去年复出之后,三十岁的你们再表演二十岁时写的歌,感觉有什么变化?
洪申豪:我觉得以前跟下面观众的联系的感觉比较强,可能后来年纪稍长,大环境也变了,自己的心态也有调整。当然观众的热度我还是会感受到,但现在我个人会比较内敛一点。
透明杂志中间大概隔了一年左右没有表演,其实我们一直有在练团,所谓的复出是表演复出。唱的歌其实跟之前没有差太多,但很明显感受到五年前甚至三年前来看表演的人,现在已经几乎看不到了。像前天在许正泰的楼下联谊表演,台下的人没有一张脸我认识,(被质疑后匆忙解释:“刘暐当然认识!我又不是失忆症!”)我是说这些在前排跳舞,冲来冲去的观众,没有一张脸我认识。朋友嘛都太熟了,看你的东西不会像以前那么激动,激动的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我觉得也很好,如果我们的音乐让他们想要动那真的很好,只是想起以前在地社、The Wall 一些地方表演,台下站前面的人,让人有种很 family 的感觉。
原文:
《要和 EMO 男孩恋爱,「透明杂志」还是必不可少》
朱尔摩斯
采编/陆小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