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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教育,我们还很陌生

今日佳音  · 公众号  · 基督教  · 2017-06-24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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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当教会逐渐对文化有一种积极态度的时候,特别在君士坦丁大帝之后,教会高举自己,甚至成为一个文化帝国,要统管所有世俗领域,这又会引入其他危险。


普遍启示与人类恩赐


巴文克之所以会在他的神学著作中,加上这一篇论文,笔者认为这与他的启示观论述直接相关。当人们谈到“普遍启示”或“普遍恩典”时,有时狭义地只限定于上帝在自然界的创造。但是,在巴文克看来,“普遍启示”是上帝向所有人显明的一些关于他的事,包括:1、自然界的荣美和秩序;2、上帝在历史中护理的治理;3、人性和人良心的见证。在本文中,笔者想重点讨论的是第二点:上帝在历史的护理作为普遍启示,与古典教育的关系。


上帝在历史中对全人类的护理,包括赐下各种恩赐,定下人类的活动疆界。人类一切经济、社会、政治活动,都是上帝普遍启示的一部分。继而,一切经济学家、社会学家、政治学家研究的问题,都与上帝的普遍启示有关。因为人类历史和人类知识的总和,都来源自上帝的意志和智慧。


创世记4章20-22节记载了人类文明的起源(雅八、犹八、士八该隐分别是农业畜牧业、音乐和金属冶炼业的创立人),这是一段论到普遍启示的重要经节。这些人不属于上帝拣选的敬虔后裔,但上帝仍创造了他们,让他们不仅生在世上,而且赐给他们突出的恩赐,以至于建立起一些让后人继承并受益的产业。塞特以后的敬虔后裔,是否不能采纳这些异教徒发明的畜牧和冶炼术呢?当然不是。



基督教信仰在任何时代,都无疑是逆流而上的。同时,在每个时代,上帝都呼召让基督教信仰的真理进入一种异教文化中。那么,真理与谬误的接触点在哪里?还是要不断回到上帝的普遍启示。在这一方面,护教学家范泰尔(Cornelius Van Till)可能会认为基督教信仰与其他宗教的前提不同,所以无法用同一逻辑对话,他与古代的特土良是同一思路。但是,以巴文克为代表的荷兰改革宗神学家们则取了不同的路径。


例如,教义学神学家巴文克的侄子、宣教学家J.H.巴文克,基于他在印尼十年宣教经历,对异教文化中的复杂心理,更富有同情心的分析。J.H.巴文克在爪哇宣教时,观察到当地文化中的民族主义思潮与福音的关系。这是一种历史洞见。当福音进入一种异族文化时,要知道,那个民族已经活在自己的一种历史观中。宣教士若基于对普遍启示的理解,不轻视异族文化,就能避免培养出一种历史虚无主义的事工。因为对于教会来说,历史会塑造信徒的身份认同(个人的或群体的)。福音若深深在一个文化中扎根,会带出一种健康平衡的历史观;而历史也会成为福音的见证。基督的教会是在多样性中合一的。这种多样性体现在救赎历史中,福音进入并改变一些本是异质的文化。福音的文化外衣可以多姿多彩,但其核心仍可以是合一的。这就是上帝再次创造的奇妙。他所要带到永恒中的一群人类,必须是多样性合一的,这也符合从始至终的代表性原则。



需要强调的是,这意思并不是将普遍启示与特殊启示混为一谈,而是说,在某种程度上,救赎历史(特殊启示)是嵌入到人类普遍历史进程中(普遍启示)的。例如,特殊启示是完全来自于人外在的真理,与普遍启示的运作方式不同的是,它改变了听的人(即被圣灵重生),将这人一切敌对上帝的引擎都关闭,他就能再次听到上帝的声音。若没有福音和圣灵,而只有普遍启示,我们就只会自然堕入“压制”和“交换”的链条中,如保罗所说的,我们的罪是“无可推诿”的。但若没有普遍启示,特殊启示就失去了一个宏大的依托,这个依托是以上帝的属性和护理为源头的。


古典教育在

上帝的护理中建立


巴文克在这篇论文中特别谈到拉丁文的兴衰,实际上也是上帝护理的一个过程。


……“同样的,教会接受拉丁文,作为教会的语言。……罗马帝国分裂为东西方,让希腊语在欧洲西部不再使用。……耶柔米(Jerome)特别影响到教会拉丁文的普及,首先他翻译了武加大译本(Vulgate),其次他编著了罗马教会的祷文。后来,教会拉丁文更多发展、改变,借着经院主义和文艺复兴,成为更丰富的一种语言。” [4]


公元四世纪之后,修道主义继承了基督教学术的这一传统:图书馆和专业学者在公元540年出现在卡西奥多罗斯(Cassiodorous)建立的一所修道院中;波爱修斯(Boethius)借着翻译和注释,让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为西方所知,奠定了中世纪基督教学术的基础;一些修辞学学校(Rhetorical schools)出现,专注于艺术形式和风格的精英教育,让当时很多君王都以拉丁文咏诗为风尚,皇族女性以学识为高贵。这些学术研究后来受到查理曼大帝(Charlemagne)的重视和保护,他为了将基督教信仰高举,要培养一批有学识的神职人员,所以在皇室建立起一个学院,让阿尔昆(Alcun)来负责。这所皇家学院建立起预备人进入神学学习的“七艺”。这一传统在九世纪到十一世纪衰落,但在十二世纪,因经院主义的出现,而再次得到复兴。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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