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兄弟会,顾名思义是一个为会员带来坚贞友情和兄弟情谊的地方
,这份感情不仅贯穿大学四年,也会对日后的岁月产生持续的影响)。
当一个周四的晚上我又再次去到Super Market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大群穿着西装的男孩,在黑暗的灯光下扭动着身体,但互相之间又没有过多的互动,仿佛他们正在参加一个正式的舞会,而不是在club玩。其中有一个男生对我面带微笑,我想起来碧昂斯的歌“Grind up on him, girl, show him how you ride it”,我这么做了!我靠近这个男孩,掐了掐他的屁股,我脑海里又浮现起了这句歌词“Grind up on him, girl, show him how you ride it”,那个男孩一把把我推开,说“我们是直的!”,然后一边向他那穿着紫色西装染着红色头发的朋友打手势一边跟我说“但是你还是可以跟我一起跳舞。”
我说“好啊”,背后继续响起碧昂斯的歌,我一边跟着唱一边扭动自己的身躯,这时候一根舌头在我的脖子上舔了舔,我转过身一看,是那个染着红头发的人,他说“噢,不要管我”然后他强揉我的屁股,我试图像一个脱衣舞者朋友教我的那样去躲避。
我问“等等,你是同性恋还是直男”
“我不是同性恋,这是英国人打招呼的方式”他继续亲吻我的耳朵,并在旁低语道 “我去了一间寄宿学校,这就是我们英国人说hello的方式。”
我的丁丁反应告诉我,我很想让他继续亲下去,但是我的大脑告诉我要感觉离开,于是我推开红发男,从club里冲了出来。
在路上我碰到了红发的一个朋友,他向我挥挥手,问道“红发是不是亲你了”我点点头,他说“红发是牛津大学一个著名的深柜人士,他来自于一间南方的寄宿学校,那根本不是英国人打招呼的方式。”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不少疯狂的“直”男和一些同性恋者都被我深深吸引了。在一个派对上,一个被认为是异性恋的人跟我抱怨他老爸一直在吃老本,然后他就开始跟我亲热了。一个星期过后,我们在酒吧又遇到了,并且和他嬉戏打闹起来,不过一不小心我出拳太重,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就在同一个晚上,一个男孩一边跟我kiss一边停下来说“我在牛津念书,你知道吗?我是我们家里第一个上大学的,而且我去了牛津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