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管你喝不喝鸡尾酒,只要你生活在上海你都不太可能不知道这里。尽管我不太喜欢这种拿书柜当门的主意,假Speakeasy么不是,不过毕竟Speaklow是一家混合了日式和美式,混合了经典调酒和自创调酒,不管是酒还是装修上的噱头都相当拿得出手的大店,不能不来看一眼。
尽管我不到七点就坐到了二楼的吧台上,但是有几个比我更机智的几个欧洲人特别聪明的选择直接上了三楼,然后调酒师告诉我三楼吧台很短现在已经没有位置。我在二楼喝这一杯English Mule本来就是意思意思,谁知道被人这么插队了。打好主意不多待,我只能简单调酒师聊两句,他告诉我北京他就知道Janes&Hooch(经过验证,所有的上海调酒师都只知道JH和Bubble……,反过来说,上海那么多被北京酒客知道的店,很有可能只是上海酒吧圈子的冰山一角)
关于Speaklow的经验就是,要来就早来,先上三楼喝Shingo的酒,喝完再来二楼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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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 Constel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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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pm
空无一人的吧台,意味着我来的时间正好。
星座一号店,我知道kin-san平常不一定在,而且这里的客人质量已经下降到历史最低点,因此,在来之前我已经不太抱有期待。但是since 2000的标志写在门牌上,非得来看一眼不可。
Kin-san果然并不在店里,这不意外,不过异常冷漠的女店长,另一位调酒师,和我说的最长一句话便是“我们这手机信号差,而且没有wifi,因为调酒师会照顾和陪伴客人……”,地上的蟑螂等等,还是很难让我把现在的这家店与辉煌时期的星座联系在一起。据说店里还曾出现通过拍手呼唤“服务员”让人给他上红酒的客人,真是让人无言以对。第一杯点了Martini,调得相当水,喜欢偏干的朋友务必要提示调酒师,不过我就权当这是这家店初创之初的做法。之后一杯用 Vermouth Dry(现在绝大部分都用Vermouth Rosso甚至用Antica Formula的Rosso制作)做的Old Pal到让我想起这个酒原本该是什么味道。
随着九点钟的接近,属于这里的客人陆陆续续进来,两位因为屋子里没信号而十分不满的“游客”在跟调酒师唠了十分钟之后选择起身离开,尾随着他们的步伐,我也站起来,计划着步行去下一家店。
星座一号店,如果kin-san不在,那这家店确实不太值得来——如果你已经来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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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on Trading 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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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pm
这么说吧,前两家店我压根没真正进入状态,急急忙忙,像个日程安排过度饱和的游客(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是到了UTC,我的脚步就慢了下来。
因为这可能是整个单子里我最有驱动力的前三甲之一。毕竟,国内这些鸡尾酒吧名字都胡几把起,只有一家店的名字与气质是最契合的——Union Trading Company,这个听上去又大又空的名字充满架空的幽默气质名字,才真正配得上这家血统纯正的美式鸡尾酒吧。
进去一看,果然是星期天的原因,店里没什么人,但所有人都非常放松。我连喝了两杯不同风味的Julep,又把同行朋友喝不下的酒也一饮而尽,开始和一个叫讶的调酒师(主调+老板陆遥同样休息)聊起来,上海的调酒师与北京最大的不同在他身上表现的最为明显,一帮有生活和没有生活的人之间的区别:他告诉我他很快会来北京,因为Madness会在北京搞一个新品发布会,他要来玩。
UTC酒架上放着很多奇怪的酒,甚至还有几个橡木桶里放着自己调和的正在做marriage的威士忌。我说我要喝一个怪一点的酒,讶说有个酒,味道很怪,我反正不太喜欢,你想喝做给你试试。于是便有了这杯味道和小浣熊干脆面无差别的充满了辛香料气息的咸酒。
UTC就喝到这吧。
经验:想喝陆遥的酒你得周四周五周六来,但是也要付出人挤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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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u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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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5pm
Barules就在UTC对面,进门之前我已经有点醉意,还好barman出来倒垃圾,避免了我进了电话亭找不着入口的尴尬。
Barules也有一个隐秘的二楼,但我压根没打算上去——因为根本喝不动了。说实话,喝到这里,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调酒师照顾,我可能要么喝完一杯走人,要么直接醉倒在店里。
一楼的调酒师Allen非常有性格,我说我先来个无酒精,他就骂骂咧咧,我心里感到好笑,同时也觉得此人尤其可爱。在我解释了“我想来一杯像酒的无酒精鸡尾酒”的用意之后,他给我端上酒来,并开始询问这一晚上的探店路程和收获,发表一些个人意见。我说我从北京来,我说你的动作特别像infusion的Paul,他说对啊!我和他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我们开始聊酒,我说被Paul逼着喝过他的Martini,他说你一定要喝一喝我的,我说我还挺喜欢各种不用波本威士忌做的Old Fashioned,他说你也得喝一喝我的,期间还有别人参与进来,我记不清又喝了几杯,只记得最后请我一个左手龙舌兰,右手番茄汁的Sangrita,喝得我直拍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