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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所有的科技公司里都会发生。” Ellen Pao说道,她没能因性别歧视成功起诉风险投资公司Kleiner Perkins Caufield & Byers,他的公司代表Pao。“别的公司可能不像它(Uber)这么糟糕,但是这就是科技公司的文化。”
并且,据Pao所说,自从Fowler将她的指控公开后,现在越来越多的女性正在雇佣律师。
“看看公司是如何回应的将会非常有趣。”她说道。
对于科技行业来说,性别不平等已经被证明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从事劳动事务的律师说,在硅谷和科技行业工作的女性多年来都找上门来投诉性骚扰和性别歧视行为。这些案件没有显示出任何减弱的迹象。
并且她们并不只是投诉那些有年轻经理和政策宽松的创业公司。在面临女性受到不公平对待的诉讼的公司中,还有Facebook、Microsoft和Twitter。
Kelly Dermody律师是Lieff Cabraser Heimann & Bernstein公司的就业实践负责人,她将代表女性起诉微软的性别歧视行为,称她每个星期都会接到来自技术行业的女性的电话。
“这没有减轻。” Rudy、Exelrod、Zieff&Lowe的合伙人David Lowe说道。“现在你可能会认为这种类型的骚扰问题不会经常出现,人们将更有知识、更敏感、更训练有素。但是这些案件的宣传并没有让我们所看到的案件数量减少。”
根据去年Elephant in the Valley针对两百多位女性的调查中显示:在硅谷工作的女性中,十个里有六个都遭到过性冒犯。这些女性中的约三分之二的人说这些骚扰来自上级,并且有百分之六十六的人说因为性别,她们感到自己被科技公司排斥在外。
这些统计数据都有名字和面孔。
在2014年,Tinder及其母公司IAC/InterActiveCorp解决了Whitney Wolfe带来的性骚扰诉讼。作为这个约会应用程序的早期员工,Wolfe声称公司的共同创始人使她遭到“接二连三的可怕的性别歧视、种族歧视和其他不当言论”,并且剥夺了她的共同创始人的头衔,就因为她是一位“年轻的女性”。
三位女性都在指控Microsoft的性别歧视行为,声称这个科技巨头在绩效评估、薪酬以及职位晋升上都排斥技术和工程岗位上的女性。Microsoft称对索赔有异议。
Tannen Cambell是Magic Leap的前女性执行官,她说她被聘用是为了增强创业公司“不再是一个全是男孩子的俱乐部”的现实。她在二月起诉公司的性歧视行为。
并且在去年秋天,A.J Vandermeyden起诉了Tesla的性别歧视行为,控告她做同样工作的薪水要比男性低,并且遭到了骚扰行为,比如在男性主导的工作环境中遭到了嘘声。Elo Musk的电动汽车公司对指控抱有异议,声称其调查并没发现骚扰和歧视的证据。
Vandermeyden的律师,Therese Lawless of Lawless & Lawless说,Vandermeyden试图在公司内部改变一些事情,但是没能做到。“所以她决定从外部发起进攻。” Lawless说道。
“直到(一家公司)意识到它有一个问题,没有事情会发生改变。”Lawless说道,她还代表Pao。“有句古话叫鱼总是从头部开始腐烂的。领导者不得不说:我们有一个问题,而这是我们的解决方案,否则将会有更多的女性站出来。”
Pao说硅谷应该停止迁怒于信使。陪审团发现Kleiner Perkins并没有对Pao进行性歧视,但是她的案例让全国开始关注在科技行业,特别是在硅谷工作的女性所面临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