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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体良:走向成熟的小剧场戏剧空间

中国舞台美术学会  · 公众号  · 美术  · 2025-05-06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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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11月13日,《情感操练》剧照。摄影/李晏

▲1994年12月30日,《我爱XXX》剧照。


例如,《挂在墙上的老B》(中国青艺)是摆地摊式开放性戏剧空间,鼓励让观众参与,一起交流,与你共舞。《屋里的猫头鹰》演出中,观众一进演出场地,“跟你没商量”,让你戴上不时闪光发亮的“猫头鹰”面具,拉你成为一名群体的角色。《故意伤害》的戏剧空间更是“直露”,干脆将演出场地毫不修饰地变成了法庭的审判厅,观众义务地充任了厅内的形形色色的看客了。《勾魂哨呐》(大连话剧团)是转出来的戏剧空间中,转出了人生的酸甜苦辣等,倾斜于意写的;《同船过渡》的写实性舞台的空间框架,与观众共同体验老船工的生活韵味。《玩偶之家》(中央实话)的幻觉性空间的“中国化”处理,深宅大院,让人真情实感地是在中国的“海尔茂”家里,《绿色的阳台》的主体空间也是再现的,贴近了日常人们身边的生活等,可视为偏实的创造。


上述例举的剧目中的不同的戏到空间创造,既有幻觉的,也有非幻觉的,或者是两者兼容的“模糊”戏剧空间,从而使小剧场舞台呈现了色彩斑斓的戏剧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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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就当前小剧场戏剧演出的戏剧空间的多元性、丰富性,较为活跃的势头,有着许多主客现的、里里外外的戏剧因素。我认为主要的因素可以概括为以下的三个方面。


一,小剧场戏剧的实验性、前卫性,不仅决定了小剧场演出能享有较为宽松的自由度,较为充裕的随意性,而且也决定了小剧场戏剧空间创造的自由度和随意性,这是它的灵活、敏锐、富有弹性的实验性所决定的。 它可以不断地寻求从内容到形式的最佳生命状态,鉴别在当代开放社会里它的适应和生存能力。它可以采用前卫的观念和手段,得以使不同风格、题材、流派的剧目搬上舞台。而展现实验和前卫的色彩,最真观的是在戏剧空间上下功夫了。


▲1993版《思凡》剧照


重演的《思凡》(中央实话)是一出表现性较强的小剧场戏剧,它揉进了较丰富的间离因素,加上传统舞台的调料,所以从整体上看有着显明的实验和前卫性。它的舞台上洒脱的表现手法向观众渗透着富有青春气息的人生理解和体验,使整个戏剧空间里充满了调侃和游戏的氛围。给观众的感觉上更像是一次格调谐和的自由聚会,演出以小尼姑与小和尚为主,既任叙述人又当表演者,并在两者之间跳进跳出,制造了一场又一场的“陌生化”效果,使戏剧的潜在意向得到传达。如小尼姑躲进古庙与罗汉的对话;马夫上了王后的床第等等的怪诞性的喜剧效果,给观众以会心的一笑。这里,戏剧空间并没有人为的去具象化的描绘,只是白色布幔裹挟小小的演出空间,任由表演人去发挥角色适应的空间。在随意性中更倾注了游戏性和青春味,与戏剧故事是对应的。


然而,北京人艺演出的《雨过天晴》,朦胧地讲了似乎是位演员与女扮男装的民间脸谱画师之间的朦朦胧胧关系的故事。演出中心是铺陈着古砖,上有面具模型以及折磨人的四只闹钟。四周是观众,前面各有一位读书人(演员)坐在那里,偶尔也朦胧地“参与”演出。由于过分给观众朦胧而产生不解的局面,包括戏剧空间方阵式的处理,使演出过分陌生,过分前卫,观众与文本的读解便有点无所适从,很难让普通的观众调动起观赏的积极性。我认为由于剧本本身缺乏一种较为积极的指向,也“殃及”空间处理上的模糊性。眼下的格局似乎为形式而形式的设置而已。


还有一台叫《爱滋爱滋》,在预防爱滋病日演出的。整台“演出”是由七、八个人做一顿饭的过程。从这些人七手八脚地和面、洗菜、生火、剁肉开始,边干边不着边际地瞎侃。其间还让真正的民工在观众席四周砌砖,还放几次强噪音和停格、慢动作等。最后菜炒好,包子也熟了,让民工一哄而上去吃……,戏也就完了。舞台空间就是大厨房。无论是演出的内容还是舞台搬上的空间,很难与“爱滋”挂得上钩的。但也算是一种前卫的演出和前卫的空间处理。


我觉得小剧场戏剧的实验和前卫性,也决定了小剧场演出空间形象的实验和前卫性。反过来演出空间的实验和前卫性的处理,则往往成为小剧场戏剧最有光彩或最有特色的一幕。


二,小剧场戏剧开放性,吸引和招徕观众的参与,也决定了小剧场戏剧空间的多元化的格局。 就北京地区而言,严格地说起来,我还未看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剧场演出舞台,多是代用的场地,稍加改造的场地。这样,迫使舞台美术家们面对形形色色勉强能演出的不规范的空间,“穷则思变”,去作出不同的抉择和产生不同的演出样式。


▲2000年4月11日, 北京人艺小剧场外景。摄影/李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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