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早年汽车有马车夫,你这个技术、商业规范适应整个社会,导致下决心把这件事情压下去。这个事情话分两头讲,政府部门要把整个业务了然于胸,不是只了解和只做出租车,这样才能适应新的分享经济良好的管制。
阿鲁·萨丹拉彻:
我非常同意,而且我觉得在历史上可以找到一些非常好的经验或者教训。而是看得见手和看不见的手不是相互矛盾的,而且他们是相辅相成的。如果看我的书,其实我一直认为看不见的手和看得见手总是在握手言欢,我对看得见、看不见的手的看法。
主持人:
包括周老师和阿鲁讲的,共享经济面临两种冲突,需要达成两种平衡,一种就是企业的实践性,快速发展和行业监管的,或者是政策制定的这种滞后性或者缓慢性的冲突。
另外一个新和旧的平台,一个共享经济,像滴滴是一个新型的行业,一个企业,代表一种新的势力,背后还有一些出租车、原有的体系面临冲突和平衡,这两个平衡到底变得不是一种阻力而是一种助力,请杨老师讲一下。
杨伟国:
好,我觉得前面几个发言的结构性的安排非常好,我觉得张主任其实把整个大的格局给大家作了一个介绍。周老师把这个格局后面一些机制给大家作了一些分享,我实际上是更多关心在这个机制里面人的问题,就是范围更小一点。
我想有几个基本的观点。
第一个问题,刚才已经讲过,新旧交换之际,从我们人类历史上,什么时代都会遇到,由于它的不确定性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恐惧,所以我觉得出现这种现象我觉得特别好理解的,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当然我们不敢说每一个答案都是一个最好的答案,当然肯定都会找到答案,这是第二个点。
第三个问题,我一再强调是,在我们很多工作同时会忘掉我们社会所依赖一些基本前提,人在这个社会基本前提是什么?国家按照什么样的模式,国家彼此之间按照什么样的模式维护这种权利,以及在这个条件下资源到底怎么样去配置?这是一个最好的方式。
有这三个基点的情况下我们就可以去看,现在这种既有的相互冲突的或者是大家不大一致的方式,怎么样往前推进。我觉得假如说以车作一个很简单的介绍,刚才周老师讲了后面机制的问题,我很认可的。
我们过去在滴滴课题研究中间,我们也提了两个东西,一个是基础设施所给你带来技术条件本身充分不充分。
第二个问题,你的市场容量本身所带来的条件使得投入回报不断降低的过程。所以从人的角度上来讲,我觉得出租车行业可能要更多去往分享经济层面,我想在滴滴这个平台上,其实已经基本上,也帮助出租车找到自己的客户,这是在平台发展的模式。
第二个,从市场机制本身,可能会去推动,无论是我们旧的出租车这样一个行业,还是我们现在一个比较新的平台分享这样一个行业,朝着这样一个技术条件下最好的状态去推进。
是不是会选择一个我们认为是劳动关系的这样一种状态,我自己非常开放的模式,但是对于个体的保护,因为我觉得无论怎么样,这个个体在一个社会中间不管它多么的强大,承担风险的时候比一个组织要弱。这个时候政府把资源重新分配角度上发挥自己的作用。
用一个不太成熟的这样一个表达来说的话,关系本身是什么?可能不大重要,关键是我们最终所需要获得那种机会和保障本身能不能得到实现或者是保障。
主持人:
也就是说,今后是不是雇佣关系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杨伟国:
从现实角度上各种关系都有,为什么会有这种?我觉得人和组织之间,包括政府三方在里面进行抉择,在里面进行博弈之后产生一个均衡或者这样去讲,这是一个点。
第二点,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不重要,我们这种关系到底是实现了什么样的最终的目的?满足人和组织中间最终的需求到底是什么?能不能不用这样的关系?选择能够满足自己的最好的关系这种需求是最重要的。所以途径不重要,最终实现这个结果更重要。
主持人:
这将有赖于国家制定的律法吗?还是大家接受新的工作关系呢?
杨伟国:
我觉得这个东西是一个本身有一个自然演变的过程,就像刚才周老师举了马车和汽车的例子是一样的,我觉得在市场本身也有一个自我演进的过程,大家逐渐会适应,会找到新的模式大家各自的位置。
第二个,政府最终可能在现在社会中间可能还是要去考虑承担最后贷款人的角色,这个人到年老的时候没有办法维持养老,这个社会中间不允许自生自灭。我觉得最后放在政府角色去考虑。
企业本身,我们不能聚焦于某一个具体的企业,在什么时候去完成什么样的结果。我觉得跟企业和个人之间,假如说作为一个零星兼职去做司机,不愿意建立劳动关系。
我专门靠开车,希望建立这种关系,政府能不能建立第三种方案回应这种需求。我觉得答案终究是有的,但是寻找答案的过程需要比较深入的研究去回应这样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