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时候,猎豹的CEO傅盛带我见到了一批中国和美国的创业者们,全新的思维方式,最前沿的想法,年轻的活力,尽管不成熟却一直向前冲的动力。他们像一群新世界的侦察兵,他们是未来。
多想,把他们记录下来。
多想,可以和他们一起成长。
这需要我重新建立一种更开放的学习心态,也需要一猛子扎下去的时间和精力。无论如何都不是,隔着玻璃可以完成的。
而跳出鱼缸,跳出自己习惯的环境,跳出自己擅长的事情,其实是需要勇气的。
而我,是否要去冒这个险?在我已经42岁的时候。
美国著名的投资人格雷厄姆认为,最适合创业的年龄在25岁。因为25岁时,人们拥有“精力、贫穷、无根、同窗和无知”的武器。这里的无知是创业者们根本不知道创业的前途有多么艰难,因而无所畏惧。而我,既没有25岁的熬夜能力,也没有随时把所有东西打包就能搬家走人的方便。
事实上我第一次提出要离开的时候,那些爱我的而企图保护我的人,都在坚决地说不。在这个年纪,从婚姻的角度,什么决定,都得是两个人的接受而不是一个人的痛快。和那些多年来给我机会给我指点的师长们谈起改变也总有一种内疚,说好的体制内宝贵的坚持,我没有走到底。
我唯一拥有的就是我的好奇,在42岁还有的好奇。艰苦的挣扎也没有磨蚀的好奇。
幸好,爱我的人只是因为想保护而阻拦,他们终究是爱我的,知道于我,浇灭好奇心,无异于谋杀。
我要跳出去的鱼缸,不是央视,不是体制,而是我已经在慢慢凝固的思维模式。
我没有说服他们,甚至没有说服自己,这一步的跳出去我是安全的。最早离开海洋的生物,一定有一大批在肺进化完全之前灭绝。既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放下,失败又如何,不过是另一次开始。
人生最宝贵的是时间。
42岁虽然没有了25岁的优势,可是再不开始就43了。其实,只要好奇和勇气还在那里,什么时候开始都来得及。
所以,这就是我新的开始,紫牛基金的合伙人。而紫牛基金本身也会以创投界一种全新的方式起步。
希望路上,有你,同行。
很多人问她为什么辞职?她这么说——
“我为什么改行呢?说说排队这事儿。
一个银行开了三个窗口,每个窗口排10个人,这时候开了一个新窗口,谁会最迅速的挪到新的窗口去呢?基本上是排在后面的,这就是创新总在边缘发生的原因。
因为混在中心混的好,改变就有成本,不舍得啊!
但是你会发现有些人即使排在最后也不会挪动脚步,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习惯了确定的事情,排在原地他们知道多久会轮到自己,换个队伍万一新窗口不是真的开呢?万一新窗口的工作人员手慢呢?万一过去了还是最后呢?他们预期里充满了万一构成的恐惧。
其实说被人容易,我自己都花了很多时间去克服这些恐惧,去面对改变。”
华为副总裁因家庭提出离职,
任正非苦苦挽留,结果……
华为现在能在20多年间成为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的科技企业奇迹,有其了不起的企业管理机制,利益分享的机制,还有数代华为人的努力奋斗。在华为,你首先是一个“华为人”,其次你才是父亲、丈夫、儿子等,企业的利益与目标是放在首位的。任总本身就是亲力亲为的实践者,为了华为牺牲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