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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7轮融资,20多个投资人,ofo与摩拜疯狂赛跑,深度调查共享单车融资爆表背后……

中国企业家杂志  · 公众号  · 职场  · 2017-03-01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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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题为《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的文章,在北大内网疯传。


作者张巳丁是戴威的大学同学,也是ofo联合创始人。同为自行车爱好者的两个人在大一开学就加入了北大自行车协会,在凤凰岭的骑行活动中相识。


文章的内容是戴威对ofo共享单车最初的构想, “在北大招募2000名勇士把自行车共享出来,这2000个人就共同拥有了2000辆车的免费使用权,其他同学要用需要付费。这也是单车市场的分享经济和分时租赁两大流派的根本差异。” 从一开始,戴威就坚持做平台,“不生产自行车,只做自行车的搬运工”。


2015年9月7日,ofo共享单车正式上线。上线第一天,就涌进200多个订单,当时戴威的第一反应是,“这事靠谱了”。走在北大校园,身边一辆辆ofo经过,这种感觉让薛鼎感到兴奋,“当时连APP都没有,只有微信服务号。”上线10天后,日单量达到1000多。


毫无防备下,ofo火了。但是疯狂上涨的订单量背后,ofo也遭遇了成长的烦恼。

“刚上线时愁增长,后来订单蹭蹭涨,服务器又不行了。”虽然严峻情况不及当年滴滴快的大战时的“七天七夜”,但是对于戴威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


最初的那段日子,他经常陪技术一起通宵。这样的通宵持续到2016年9月初,“大学开学的时候日订单从几万单一下子涨到40万单,学校数量从30个涨到200个,整个服务器的压力非常大”。戴威在公司旁边的酒店开了一间房,技术通宵奋战,困了就去睡,醒了继续干活。整个后台的架构全部重写一遍,在40万单的峰值时终于扛住了。


创业,就是不断解决问题。当戴威发现共享单车的第一波规模红利有限,他决定在校园投放一批自生产的“小黄车”。但小黄车的出现并不在最初的构想中,购车、开发、技术、运营等高额成本随之而来,100万天使融资很快就要用光了。戴威开始四处借钱。杨品杰回忆,“最后是东方弘道投了300万pre-A轮,我们才挺过来。”


戴威称,“整个2015年几乎都是在借钱中度过的,直到金沙江创投的A轮融资进来。”


起初,在北大校园发现小黄车的是金沙江创投副总裁罗斌。他也是北大毕业生,回母校时发现身边有小黄车频繁经过。


戴威清楚地记得,那是2016年1月29日,ofo日峰值订单接近两万单,一个自称是“投资人”的人打电话到ofo客服。戴威第一反应是,“这位罗先生绝对是骗子”。当时他对融资这件事已经丧失信心了。他本打算春节后再启动融资,但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回了信息,“感谢关注,有机会上门拜访”。


意外的是,对方秒回,“明天早上10点,国贸三期56层。”在金沙江创投办公室的那次见面,是戴威和朱啸虎的第一次见面,也成了改变戴威和ofo的重要时刻。


二十多分钟的谈话中,“每天的使用频率是多少,未来的市场规模和成长空间有多大”,都是朱啸虎最关心的问题。戴威回忆,金沙江创投最初给的估值并不高,和他的预期有一定差距,“我们当时的预期是1亿人民币估值,但最后打了六七折的样子。”


按照朱啸虎的风格,在敲定投资之前,圈里的共享单车都研究了个遍, “有些模式太重了,互联网要靠轻模式迅速占领市场,以后再慢慢做重,这是互联网的一贯打法。戴威的思路很清晰,而且很多打法都很young(年轻化)”。


第一次见面后,戴威并未着急做决定,“我和巳丁当时还是比较淡定的”。走出金沙江创投办公室,两个人都不说话,站在国贸三期地下一层的围栏边,拿出手机百度“Allen(朱啸虎的英文名)、金沙江创投”,发现“这个基金还挺厉害,这个人也挺牛”。去之前,戴威并不知道会见到朱啸虎,更不知道见面后的Allen就是这位滴滴的早期投资人。


回到公司,戴威又咨询了当时在机构实习的大学同学,得到的回复都是,“金沙江是你们这个阶段能找到最好的投资人”。第二次见面后,双方签订了融资意向。


虽然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戴威所带领的ofo迅速完成了七轮融资。但他坦言,“我依然不是一个擅长融资的人,我的判断主要基于双方的价值观是否有认同感,但这不是一个常规的融资办法。尤其是在B轮融资的时候,我们选择的甚至不是价格最高的那个,而是和公司的感觉最像的那个。”这样的融资逻辑,听起来似乎有些任性,其实不然。


在ofo联合创始人兼COO张严琪看来, 在ofo几乎很少有纯凭感觉做决定的事,有了感觉之后会把这个感觉的内容分析清楚,有时对有时错,但是这个感觉需要有,不能无感,这是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


“商业竞争就像下棋,对方下一步你下一步,你很可能因为对手的动作而改变,这是动态的。”ofo联合创始人兼COO张严琪说


ofo雏形

ofo共享单车并非戴威的第一次创业,在此之前悄然失败的骑游项目,发起时间在2013年7月,也就是戴威大学本科毕业那年。


他拉来张巳丁和薛鼎算了一笔账:20万买一辆车租一天能赚300块,要租1000天才能回本。2000块钱买一辆山地车租一天100块,20天就可以回本,这个比租车赚钱多了。但是想法并未成行,三个人聊了两次之后,戴威就开始了青海的支教工作,但是关于创业的讨论并未结束,甚至ofo这个名字就是戴威2014年2月在青海注册的。


名字的由来也经历了一番波折,从骑百客到7bike、17bike到最后放弃英文和谐音,选择象形ofo,因为戴威觉得,“自行车是全球通用的语言”。


从青海回到北京,戴威和张巳丁、薛鼎三人正式筹备创业。戴威记得很清楚,“ofo的一号员工是薛鼎的高中同桌,以前是制药厂做药检的。挖不到别人,只能挖他。”没有成熟的创业模型,戴威几个人怀揣对骑行这件事的痴迷,就这样上路了。


2014年,他开始做骑游项目,组织大家晚上八点钟从海淀黄庄骑车到天安门,一路20多公里。 期间他还尝试过很多与骑行有关的项目,比如高端山地车以租代买等等,但骑游是主营业务,而且在2014年年底拿到了100万天使投资。戴威说他做梦都没想到。


可是不到半年,100万花光了。在2015年4月这个资本火爆的时间点,戴威用了三个月时间聊了几十家投资机构,没有一家肯投钱给他,“公司有10个全职员工,我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戴威说,那是他最迷茫、最睡不着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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