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文峰,你不是喝醉了吧?如果那样你就呆在酒店,我过来接你,好不好?”
“我没有醉,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醒!我——”
“文峰,你怎么支支吾吾的,出了什么事?”电话那边传来阿华忧心的声音。
“我,我——”我突然拿定了主意,立即换了种腔调说:“我知道我为什么阳痿了!真的!”
电话的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接着,阿华轻柔的声音又飘进我耳朵:“文峰,你到底怎么了?我根本不介意你是否阳痿,你知道我都愿意跟着你,你难道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吗?”
“是的,我介意。”我说,“你今晚可以配合我吗?我要让你知道我阳痿的原因。”
“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你回来吧!”阿华幽幽地叹着气。
“好,我问你,你现在穿什么?”
“我在被窝里等你,什么也没有穿呀。”
“好!”我想了几秒钟,“你现在去洗个澡。”
“我刚刚洗过啦。”
“不行,要再洗,里里外外都洗一遍!”我坚定地命令道,“然后不许化任何妆,要绝对原汁原味,知道吗!并且什么也不许穿,不,你等等——好,在我放内衣的第二个柜格里,夹在我短裤的中间,有一条丝质的女装丁字内裤,你穿上,其它什么都不许穿。洗完澡后用毛毯裹着自己躺在床上等着我,知道吗?”
“知道。”阿华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你快点回来,我会湿的!”
“不许湿!如果湿了,要去再洗。回来时我要你一点都不许湿!!”
说罢,我马上重重地挂起电话。回头看到一个妓女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电话亭旁边,贪婪地盯着我,几乎是流着口水冲我淫笑着:“你可真够变态的!”
我拿出钥匙,小心插进门孔,扭开锁,轻轻推开门,“一句话不要说,听到没有,我说不许出声!”听到床上传来转身的声音,我大声喝令,顺手把房间的灯关上。
“把床头的小灯打开!”我命令道。等阿华打开床头灯后,我又再强调着,严厉命令:“从现在开始,只听我命令,不许出声!现在把床头灯调到最暗。”
房间里立即暗下来。我深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像剥粽子一样把身上的毯子剥开,然后——”
我停了一下,再次深呼吸,“从地上爬过来!”
我听见阿华下床的声音,也感觉到她跪下来以手掌撑在地板上的声音。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控制着暴涨的下体,呼吸辨别着空气中的味道和感觉。血液从脑袋流到下面,有利于我保持头脑清醒。
“用脚和手撑地,把屁股翘起,慢慢爬过来!”我边说,边强力抵制着脑海中出现的穿着丁字内裤,摇晃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口角流出淫荡的口水,像条母狗一样爬过来的她的样子。我集中精神,用鼻子感觉一切。
爬过来了,那感觉一点没错,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然而,当她停在我脚边时,我因兴奋过度而差点失去控制。
“小贱货,不知道该干什么吗?”
我仍然闭着眼睛,等她用温柔和湿热的小手哆哆嗦嗦地把我的裤子拉下来,我自己下面发出的味道一度让我失去了方向,好在她已经毫不迟疑地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
“把我带到床上去!”我自己都听得出我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她吃力地用嘴巴牵引着我慢慢向床上移去,我仍然闭着眼睛。到床边时,我那东西已经涨得让她无法噙得下了。我用颤动的手把她抱起来,粗暴地摔在床上。
“趴下!把你淫荡的屁股对着我!”我闭着眼睛,用手摸索着。她光滑的屁股翘起来,我摸到上面已经沁出一层汗液。当我摸到她股沟那条细细的小绳子时,发现都已经湿淋淋了,我顺着带子向下面摸去,感觉到丁字裤的小细带消失在她的秘肉里。我粗暴的把带子拉起来,挂在她肉感的屁股上,然后猛烈地插入。
她强忍着兴奋,但还是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虽然她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可是仍然紧紧地夹着我,我现在已经毫无疑问地知道我是在和谁做爱了。
“没有想到,你还是那么紧,你的那位美国教授大概是心有余力不足吧,郭青青!”
郭青青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下面猛然收缩,几乎要把我的夹断。我用力抓住她的两边屁股,控制住她的扭动,然后猛烈地抽插着。
郭青青很快就停止了反抗。我仍然闭着眼睛,千真万确,我现在是在和自己的老情人、老同学郭青青做爱!不一会,我慢下来,空气中只有身体摩擦的靡靡之音和郭青青夹杂着兴奋和委屈的抽泣声。
我抽出来,郭青青立即像失去了一条贯穿她身体的脊梁骨一样,软软地瘫在床上。
“你什么都知道了?”她边哭泣边小声地问。
“我什么都还不知道!!”我睁开眼,却并不直接看郭青青,我茫然若失,“我只不过知道我为什么阳痿了。和美若天仙的阿华做爱时,我一闭上眼就发现房间里有另外一种存在,正因为这种存在其实就是郭青青,所以我潜意识里就觉得自己在背叛,或者在别人的眼前做爱,我自然无法硬起来。直到昨天晚上的同学会上,邓克海告诉我说,当你无法看清楚时,闭上眼睛就可以感觉,我才恍然大悟。刚才我回来后就一直闭着眼睛,并且不许你说话,结果从一开始我就发现房间里其实只有一种存在,那种存在就是郭青青!当我闭上眼睛,完全感觉不到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