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在家里设立了自己的实验室。串联所有的灯泡,看着它们慢慢亮起来,把蓄电池和电铃开关连接在一起,都让他感觉到妙趣无穷,实验室就是他的游乐园。
20世纪30年代经济萧条,他从旧货市场买来破旧收音机自己捣腾,很快就摸索出了电路的原理。机缘巧合他修好了姑妈家的收音机,之后不断有人带着坏了的收音机来找他,
一究到底的性格让他不断攻克难关,让街坊邻居刮目相看。
除了收音机,少年费曼的兴趣还包括琢磨水龙头水流的曲线、电镀塑料......这种爱“捣腾”的性格一直持续到曼哈顿计划。刚毕业到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基地的费曼,发现安全柜的保密系统有BUG,密码锁很容易被破解,业余时间他就琢磨怎么破解以提醒基地升级,但随着密码锁的升级,他的破解技能也在不断升级,他也越玩越愉快......
天才也会有自我怀疑的时候,费曼刚入职康奈尔大学时,教学科研压力很大,渐渐觉得“油尽灯枯”,甚至开始反感物理。主管威尔逊告诉他尽管做喜欢的事,一切后果由自己来承担。费曼瞬间轻松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因为乐趣而捣腾”的少年时代。
有一次他碰到有人扔飞盘,便开始琢磨飞盘的旋转轨迹。令他激动的新发现领导贝特却无动于衷,不明白研究这个有什么意义。费曼说:
“我就是觉得有趣,我要享受物理,为所欲为。”
而正是因为这个飞盘,引发了他类比电子旋转的研究并形成了微观世界建构理论,费曼也因此在29岁便提出获得诺贝尔奖的量子电动力学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