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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e E. Wojcicki与23andMe
Wojcicki曾是一名毕业于斯坦福的生物学学生和健康行业投资分析师。2006年,在谷歌、基因泰克等公司的支持下,Wojcicki发起成立了
提供基因检测服务的23andMe。
然而,她最为外界津津乐道的是她的另一个身份:
Google创始人Sergey Brin的前妻。嗯,没错,是
前妻
。
他俩的故事堪称一部狗血都市言情多角恋剧。作为一个严肃认真的DT君,我才不会告诉你
Brin可能
劈腿了女下属
,而该女下属可能是
谷歌一位前高管的前女友
,这位高管很有可能正是因为
被上司给绿了
就远走他乡
跳槽到了远在中国的小米
。
而Brin和Wojcicki却依然保持着
“友谊”
与
“伙伴”
般的关系,并共同抚养孩子,而且共同助力23andMe的发展——
不仅谷歌到现在还是23andMe的投资方,Brin本人也在前妻这里有投资。
▲ 曾经的Brin和Wojcicki
除此之外,
Brin也做了 23andMe的基因测试,结果发现他拥有很高的罹患帕金森综合征的概率
。于是他一边积极进行各种预防帕金森综合征的锻炼活动,一边
豪掷10亿美金用于相关治疗
。而运营这笔资助的基金会,
叫做Brin·Wojcicki基金会。
但23andMe的故事,要比Wojcicki和Brin的八卦精彩得多。
自诞生起,23andMe就备受争议与关注。这包括一门新兴的技术、一场与监管方FDA的爱恨情仇,和一个独角兽的生意经。
23andMe采用SNP(基因组水平上由单个核苷酸的变异所引起的DNA序列多态性)技术,即
通过客户提供的唾液样本,用基因芯片对人体基因组的65万个位点进行检测。
换句话说,
23andMe并不是对你的全部基因组进行测序,而是只对一些可能存在问题的位点进行筛查。
据此,
23andMe便生成了非常靠谱的祖源分析与看上去非常靠谱的健康分析:
用户有多大的概率罹患某种疾病
。
然而,这一技术用于娱乐性质的
“我从哪里来”
是可以的,用于
“我将如何死去”
就是忽悠大于实质了。
首先,
23andMe采用的Illumina芯片一次只能筛查最多100万个位点,这些位点只占人的基因组上预计SNP总数的三分之一、人类基因组总碱基数的万分之三。
数据总量先天不足。
第二,
23andMe已经完成至少120万份样本的采集,
但这个数字对于研究60亿人口的基因与疾病的关系还远远不够
。更不用说这些数据多来自于北美、英国等地,导致其对于其他地区甚至连祖源分析都不够准确。
第三,
基因检测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最大的挑战在于数据的解读与分析。到目前为止,
关于许多基因位点与疾病关系的研究还停留在刚刚开始、经常互相矛盾、不同实验室结果偏差巨大的
初级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