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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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姆·基弗《苏拉米斯》,象征犹太民族的悲剧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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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姆·基弗《黑色王冠》,体现犹太人在二战中的命运
所以,一位艺术家的某一个行为艺术作品,并不能单一地呈现在某一阶段中时,就被武断地给出总结。在这个阶段的前后,艺术家还运用了什么样的媒介,用了什么样的材料,提出了什么样的观念和问题?弄清这些以后,我们才会时间重溯,重新审视他之前的行为作品的语义。
同理,单是看葛宇路的某一个涂鸦,某一个与监控器的凝视,某一个路牌,都不能得出艺术家的全部信息。
并且在艺术家保持了语言的沉默背后,公众和艺术系统也应该小心给出时间观察,是否艺术家仅是片面地利用了可能发酵的舆论?或仅是为了拿到一张进入公众视野和艺术界的便利的通行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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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宇路与监视摄像头的对视行为
克莱因和博伊斯都是行为艺术的先行者,但是他们更多的侧重不在于对社会规是的对抗而是直观艺术体系本身,以艺术去质疑和拷问了艺术,它们直接作用于系统内部,成为经典意义的革命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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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夫·克莱因在行为艺术中呈献的“克莱因蓝”。观众的表现也是作品的一部分
多数的行为艺术家更应该被概称为
“表演者”
,他们当下塑造的空间氛围则转换成了
剧场效应
,我们在场的直观感受,更像是笼罩在
一幕剧情
中,
观众的心理感受和身体互动也成为了即刻行为作品的一部分。
如果我们日后不是从影像中去观察这些作品,不是仅作为一个视觉冲击或是某一热点话题,而是把当下发生时的感受和情绪作为记忆的一部分,作品的延伸性可能具意义的。
以行为艺术立身的艺术家们可能需要一种从头到尾的彻底性,就像今年威双台湾馆展出的谢德庆作品“做时间”,艺术家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即在纽约开始了每件都需跨度一年完成的作品,比如在自监于木笼中,不读不听不语,没有任何与周遭事物的互动,在寂静中度过一整年;或行走居住户外街头一整年,从不进入任何遮蔽物;与另一女艺术家在腰间用绳链接一整年但互不接触,或干脆在一整年的时间里不做任何与艺术有关的事,不进美术馆和画廊也不谈论或观赏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