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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出版家的书房 | 耿相新:我的书房“上天入地”

中华读书报  · 公众号  · 读书  · 2025-04-25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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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相新 :我的书房都是临时的。现在的书房也是临时的。我成家后的最大理想是拥有一间自己独立的书房,但这个理想一直是理想。不是没有实现过,而是一间根本就不够用。我曾形容我的书房是“四分五裂”“上天入地”。现在我的书多多少少地分藏在四个场所,有一处是一个朋友的仓库,只能委屈一下不常读的书了。“上天”不单是指书架顶着天花板,主要是指我收藏有存于云端的20多万册电子书,“入地”则是地下室也成为书的栖息地。我把书分为枕边书和手边书、常用书和次常用书、不常用书和收藏书六类,因为书房的非稳定性,书房和藏书的布局和陈设也就处于动态中,几无美感可言。我怀念曾经存在了15年的一间书房,我是按经、史、子、集、道教、佛教分类的,此外是世界史和外国文化史,接着是一些专题,如文献学、目录学、敦煌学、简牍学、书籍史、历代词集、国际汉学、汉译诗歌、汉译学术名著、教科书、出版学、编辑学、数字出版等。
李冬洁 :在这些藏书中,您最珍爱的是哪些书?它们对您而言有什么意义?
耿相新 :我不是藏书家,但自认为是一个读书家。我读书如命,但不是惜书如命。我经常送人我买的书。我买过的书都是我喜欢阅读和愿意浏览的书。如果说到珍爱,我比较喜欢“丛书集成”、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文献和1911年至1980年的基础教育教科书。它们是我研究课题需要参考的基本史料文献。
李冬洁 :请您介绍一下您的藏书经历。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地进行藏书的?您有哪些买书或者藏书的习惯?藏书的种类偏好是否发生了变化?
耿相新 :至今,我买书依然不是为了藏书。阅读和了解书的内容是买书的动力。从上小学我就开始买书了,不过,最早是小人书(连环画)。小学高年级时开始和同学骑自行车去新华书店买《艳阳天》之类的书。到北京上大学时,买一些老师推荐的书和自己感兴趣的书。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是知识井喷的时代,也是我开始大量阅读和大量买书的起步时期。
我有三个买书习惯:每到一地,只要时间允许,我都会去当地最大的新华书店或民营书店;我还特别喜欢逛旧书市场或旧书小店,比如在北京、郑州、上海、天津、成都、石家庄、武汉等,甚至伦敦、法兰克福、巴黎、杜塞尔多夫等城市的旧书店里我都买过旧书;最近20年主要是在孔夫子旧书网上买书,几乎占到了我购书的95%的比例。我买书的类别随着我的兴趣而变化,我的那些专题类书籍都是集中和接续购买的,这十几个专题的书我几乎是所见必买的,其中至少有10个专题的书我可能是国内收藏最全的。作为出版人,我认为凡是自己要进入出版的领域或方向,一定要成为这个领域或方向的观察家、行家甚或专家,只有如此才能在一个细分领域站稳脚跟。换句话说,我买书的第二个动力源是为了做好出版。
李冬洁 :您一般在书房里都会做些什么?请您用一个名词来形容书房对您的重要性和意义。
耿相新 :我在书房里阅读并思考、理书并分类、比较并研究、接受并创作。我活在书房的空间里,书房带着我行走。我也希望自己是座书房,我带着书房漂泊。不为什么,没有目的,读书即享受。读书是一种生活,生活在读书中是一种别样幸福。
耿相新书房

“复式阅读法”

李冬洁 :您提到“经典需反复读”,哪些书是您每隔几年就会重读的?不同阶段读同一本书的感受有何变化?
耿相新 :我是学历史出身,探究源流几乎是天然的自觉。人类文明早期产生的经典是我的手边书。中国早期经典《诗经》《周易》《论语》《道德经》是我经常阅读的经典。佛教经典、西方基督教经典、伊斯兰教经典我也时常阅读。书籍是用来体验的,不同的人生阶段心态不同,阅读体验也必然不同。比如,早年读《老子》读出的是出世和虚空,中年读出的是处事和治世,退休之后读出的是大道至简和天人合一。
李冬洁 :您曾提到您会注重阅读不同版本的经典著作,就像蜻蜓的“复眼”一样——“从多个角度去观察经典文本,最后勾勒出所观察对象的整体”,即“复式阅读法”。您用这种阅读方法看过哪些书?获得了怎样的收获?
耿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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