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知道了自己的社交技能,或者说缺乏社交技能,的确妨碍了我的职业。在大组织里面往往派系林立,这有时候会产生矛盾—有的的确像干好活,而有的只想向上爬。
我意识到在组织规模方面,大小的分界线似乎是150这个邓巴数(能与某人维持紧密关系的人数上限)。我做CEO的时候(就做了1年),我曾经尝试打造永远无法变大的DNA(Craigslist据称目前雇佣了“40人左右”。)
“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爱好会变成一家成功的企业,” Craig Newmark说。但它的确做到了,并且让他成为了传奇。
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在上arpanet。我感觉到它会很大,但是当时对它并没有激情。
它的潜能巨大,但我太专注于功课了。我本来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利用手头的工具可以做哪些事情上的。我本来可以接触到有类似兴趣的人。
后来,到了1984年,我读到了William Gibson的《神经漫游者》。我看到了对网络空间的愿景,看到了没有权力或者影响力的普通人如何一起协作,从草根积聚能量去实现许多人的想象。到了1990年代初期,我在此看到这一愿景。于是开始在WELL上冒泡,这是一个小型但具有很高影响力的虚拟社区。1993年我离开IBM去了嘉信理财,刚刚那时候正在举办一系列的黄包餐会(brown-bag-luncheon),说“互联网来了。有朝一日我们生意就得在上面做。”。
第一封邮件跟两个活动有关:Joe's Digital Diner,大家会在上面展示多媒体技术。那时候刚刚兴起。我们10几个人会一起围着一大张桌子聚餐—吃的总是一成不变的意大利面和肉丸。还有一个聚会叫做Anon Salon,一个很剧场化的活动,但也是以技术为焦点的。
10到12人吧。
然后大家就不断给我发邮件要求把自己加入抄送列表,或者最终加入到listserv(邮件用户清单服务)里面。随着任务变得越来越繁重,我通常就会写一些代码对任务进行自动化。
然后我不断倾听。一开始,电子邮件内容只是艺术和技术活动。然后有人问我能不能转发有关职位或者产品销售方面的帖子。那时候我感觉住房短缺开始越来越严重了,于是我让人也发招租公告。
1997年末。那时候还只有我1个人,但到年末的时候网站月浏览量已经达到100万了,这在当时已经很大了。Microsoft Sidewalk(时运不佳的在线城市指南)希望在我的网站上登横幅广告。但那时候我脑子了已经形成了一个想法:大家给效果不佳的广告付出的钱已经太多了,我们可以提供一个简单的平台,让广告更加有效,但同时费用更低。那时候这种想法是合理的并且实施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