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为了佐证这句话的真实性,他还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克里克在卡文迪许实验室的一些逸事:
克里克偶尔会做些实验,但更多的时间都在埋头思考蛋白质结构的理论问题。他经常会突然冒出一些新想法,然后整个人就变得非常激动,并立刻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任何愿意听的人。然而经过一两天的沉淀后,他通常会意识到自己的理论原来站不住脚,于是又回过头去做实验。等到做实验做得厌倦了,他又会陷入沉思,对理论发起新一轮的冲击。
作者在描写他的多年好友、最亲密、最值得信任的搭档时,评价尚且如此直率,大胆,一针见血,写到其他人时就更不用说了。在他的笔下,每个人都是如此的生动、鲜活,有血有肉——当然,也有着种种的缺点与烦恼。
此外,他还记录了不少与科学研究毫无关系的琐事,如他的“猎艳”心思和感悟。诸如“我盼望着第二天下午在唐宁街举行的大学联欢会上,能有许多漂亮姑娘到场。”,或者“即使在剑桥十分静谧的夜晚,花上一两分钟谈论外国姑娘的情感问题总是有效的提神良药。”一类的描写,在本书中并不鲜见。
对沃森在书中描述的研究方法,有人奉为圭臬,有人却不屑一顾;对于沃森对自己的描写,有人叹为观止,有人却嗤之以鼻。关于这本书的文学价值评论也众说纷纭,有人吹捧沃森说可以得诺贝尔文学奖了,有人则谴责它所描述的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关于这本书的销路,有人预言它必将登上畅销书榜,有人则断言它肯定无人问津。
克里克在读过初稿后,甚至曾写信警告沃森,这本书将“危害科学的发展”。
埃尔文·查加夫激烈批评《双螺旋》,
《双螺旋》(插图注释本)中收录了查加夫这篇著名的书评,同时还收录了几位当事人对这篇书评的回应。
面对他人对本书的质疑与指责,
沃森在前言中是这样为自己辩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