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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雷:走红《歌手》,却不喜欢被人认识,更不想被世界绑架

市界  · 公众号  · 社会  · 2017-02-05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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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这种陌生的环境去打开自己。总在认识我们的环境里唱歌,有时候就是一场刻意去做的表演”


赵雷有一个美妙的畅想:带上自己的小阵容乐队,装扮一下,去酒吧里唱新歌,不认识的酒吧老板会想“新歌手,我不能给你周六的时间”,也不会说你留下来喝酒;没有歌迷认识你,也不会有人专程买票来听,台下有人喜欢就继续听,不喜欢就转头走,甚至可以砸瓶子发泄;你可以唱10首歌,也可以唱5首,唱开心了为止。


“我需要这种陌生的环境去打开自己。”赵雷说,“演唱会,你需要对此负责,两个小时得把大家喜欢的歌都唱一遍。总在认识我们的环境里唱歌,有时候就是一场刻意去做的表演。”


“一路昂头的青春,数不尽夜的星辰”


2012年,赵雷组织过一场不刻意的表演。他和浩子、小猛、冠奇、旭东5个音乐人做了一次“十个轮子上的民谣之路”的全国巡演。他们每人骑着一辆摩托车,从成都出发到上海,又南下深圳,“公里表上写得特别清楚,4500公里”。


“摩托车不是像汽车把你包起来,它跟大自然比较亲近,(你)可以亲身地感受大自然的风,大自然的雨。虽然有时候很冷,也很痛苦,不过你还是会觉得它跟汽车有不同的乐趣。夜里,我们开到山谷里,停在半山腰,下面是悬崖,把摩托车的大灯全部关掉,你就像在一个拉着帘子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再一开灯,又照出了十公里以外,又看到了前面的风景,下面的山谷、小森林,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叫声,特别不一样。”


有时候骑着犯困,一个小急弯就摔出去了,他爬起来拍着脑门儿:“我怎么睡着了呢?”


要不就是行驶在漆黑的隧道里,和同伴的车一滑,倒在一块儿,赶紧爬起来和后面的汽车招手示意。要知道,那个隧道因为这样的事故死过三十几个人,好在他们“最后只丢了两瓶矿泉水”。


当然,也有一些温馨的时刻。


比如到了乡间的小村落,当地的乡民就问:“你们从哪儿来啊?”


“从北京过来。”


“啊,北京人就长这样啊。”


“……”


“你们为什么要走这么远啊?”


“因为喜欢骑行的感觉。”


路上几个大老爷儿们吃饭,点了六菜一汤,经常一抢而空。吃完一大盆米饭还不够,甩手就是:“再来一盆!”


“感觉特别爽!”赵雷说。


他太迷恋这种在路上青春飞扬的感觉了。


2006年,青藏铁路刚刚开通,20岁的赵雷就攥着借来的700块钱,一路青春呼啸着从北京赶到拉萨。他的朋友、民谣歌手、主持人大冰用“无闲事挂心头,故而日日都算是好时节”来描述那时候的光景。


“特别自由。那时候住在仙足岛那儿的民居别墅里,冬天,我们每天早上起来光着屁股在院子里晒太阳,没钱了就去朋友那儿蹭吃蹭喝。大家都穷,有一个《拉萨日报》的记者,我们都靠他,交了房租还剩两三百,每天把钱给我分配。比如20块钱的话,4块钱坐车,2块钱买萝卜西红柿,还留点钱买泡面。有一次实在没钱了,就买一大堆土豆,拿回家全煮熟了然后蘸盐吃。仙足岛那儿还有一片纯沙子的沙滩,好多人就一块儿在沙子上踢球。”赵雷说。


他在酒吧里、马路上唱歌,大晚上去吃回族人烤的羊蹄,吃完黏糊糊的,就用西藏的咸茶去涮手。



大冰称那时候的赵雷是拉萨的街头明星。“每天他一开唱,成堆的阿佳(对跟自己年龄相仿的藏族女性的尊称)和普木(小女孩)脸蛋红扑扑地冲上来围绕着他听。他脾气倔,刺猬一只,只肯唱自己想唱的歌,谁点歌都不好使。”大冰在书里回忆。


后来赵雷去了丽江。


彼时,那里还没有被商业和游客占领。纳西族的民居卧躺于玉龙雪山脚下,阳光丰沛,鲜花葱郁。丽江有火塘酒吧,屋子中间的坑里点着柴火,人们就在噼里啪啦的火光里倾诉衷肠。“那时我们没日没夜地唱,那时我们醉倒在石桥上。”赵雷在歌里唱,“一路昂头的青春,数不尽夜的星辰……”


那段时间,一些知名导演和演员经常去听赵雷唱歌。喝了丽江的梅子酒,再一听到赵雷的歌声,经常悲喜交加。“临走的时候,他们还要给我钱,因为我经常还没怎么唱,他们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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