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对北京郊区A区农民的网络接触状况进行了调查,以访谈法、问卷调查法、参与式观察为主要研究工具,对调查资料进行描述、解读和分析。
参与式观察
的实施过程与笔者参与培训的三个层次:师资班、示范班和普通班密切相关。师资班主要是对培训普通农民的师资力量进行培训,每年培训采用讲座和座谈相结合的方法;示范班则是针对村干部以及相关村级精英的培训,培训地点在镇的会议室、成人学校的教室等;普通班的培训主要是针对一般农民,地点一般在村里的会议室。笔者连续参加了8年三个级别的培训(其中普通版的培训在第二个五年计划后鉴于当地师资力量的成熟,不再参与)。在授课中通过与农民互动、交谈,并在课后对他们进行访谈,获取了大量的一手资料。
访谈法:
访谈法分多次进行,从2011年开始做培训之前,课题组便分为几个小组去每个镇,由镇里选择典型村落的农民进行座谈;每年年终,工程还举行参加培训农民的反馈经验交流会;另外,每次培训的时候,课题组会请镇里的干部选择4-5人进行2个小时的访谈。本文的访谈资料来自这8年间几个层次的访谈资料,以及参加培训农民撰写的个人总结。
问卷调查法:
网络与农民关系的问卷调查,于2014年和2016年分别进行,都是在示范班培训期间的授课休息时间做的,问卷分别用SPSS软件进行分析。其中,2014年的问卷调查在A区所管辖的12个镇进行(共计14个镇,有两个镇当年没有参加培训),调查地点为每个镇举办示范班的地点(如镇里的会议室,某个村的村委会和镇里成人学校的教室)。调查方式为面对面发放问卷,在培训休息的时候,面对面回收问卷。第一次问卷调查时间为2014年6月-7月。调查对象为每个镇参加示范班培训的所有学员,调查样本为492人。年龄分布如下,20-34岁之间为30%,其余样本均为35岁以上,共计70%,其中,35-49岁之间为45%, 50-65岁之间为25%。就职业分布来说,村干部为45%,村里的其他骨干和少量普通农民占55%。性别比例为男性占53%, 女性占47%,性别比例大致对等。调查对象学历高中及以下,占45%,其余为中专或者大专学历。需要说明的是,农民对学历的填写,并非是教育部认定的通过高考或者中考而获得的学历,而是培训类的、自费类的;就实质而言,他们的正规学历全部都集中在高中及其以下。
第二次问卷调查时间为2016年6月到8月。此次调查的对象是均匀分布在A区管辖地域的农民。每个镇参加培训的人数都是按照不同村的人数比例进行分配的,因此样本的代表性较强。调查地点在各个镇举办示范班的地方(镇办公楼的会议室,镇的成人学校,某个村的村委会)。问卷采用培训开始发放、培训结束回收的形式,由专门的调查员对被调查者进行问题说明并现场面对面回收问卷。笔者从2016年参加培训的11个镇中抽取了5个镇,分别按照经济最发达到经济较落后的程度进行选择,对这些镇参加示范的农民进行调查,调查比例分别为23%、19%、18%、12%、28%。按照工程的要求,示范班的参加者以村干部和村里的骨干为主,因此调查中,即便样本是普通农民,不属于村干部,也是村里的骨干分子。调查样本为330人次,年龄主要集中在40到59岁之间,占比约73%。性别比例男性占55.6%,女性43.8%。调查对象学历主要为高中及以下水平,其中初中及以下占27.7%、中专16.7%、高中30.5%、大专21.4%、本科及以上3.8%。职业方面,普通农民占34.4%、村干部45.2%、就业指导员15.4%、其他职业4.9%。需要说明的是,本文的分析以2016年问卷调查数据为主,2014年的调查数据为辅;如不做特殊说明,数据来源均为笔者2016年调查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