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社会学理论大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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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万次引用背后：理论大师戈夫曼的影响力有多惊人？

社会学理论大缸 · 公众号 · 科研 · 2025-06-1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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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大缸学苑由我（孙宇凡）和其他老师一起开讲《社会科学理论体系精读班》。我邀请了南京大学传播学院的王佳鹏副教授，带你精读戈夫曼的经典名著《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伯明翰大学的杨宇辰助理教授，带你精读受戈夫曼影响的当代性别研究经典《Doing Gender》、拆解生活互动中的社会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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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夫曼：10万次+引用的跨学科大师

Semantic Scholar文献库列出了对戈夫曼著作的104,899次引用，涉及到10大研究领域 ！如果具体看他的9本代表作的引用数据的话，你会发现：社会学占所有引用的32%，其次是心理学（20%）、教育学（9%）、商业（9%）和医学（8%），政治学和艺术各占6%，语言学、经济学和法律各占2%，位居最后。

不过，不同学科对戈夫曼的接受程度有所不同。比如，我们可以看 他的代表作在各学科引用的差异 ：

社会学：引用最多的是《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和《框架分析》，引用最少的是《日常接触》（Encounters）一书，仅占所有代表作引用量的3%。
语言学：最常引用的是《谈话形式》
法学：最常引用的是《精神病院》
心理学和医学：最常引用的是《污名》

*《污名》书籍封面（图源：网络）

这也反映了不同学科的关注焦点。比如：语言学受到话语分析等方面影响，对于句法、序列等非常关心，所以经常用谈话类材料分析。法学可能借鉴《精神病院》中对于“总控机构”概念，批判惩罚性制度的控制力量。心理学和医学对“污名”这个概念的引用就非常好理解了。

再比如，社会学在很多领域都使用“ 框架 ”这个概念，探讨社会中道德和文化规范的作用。我在讲课时，就带过学生精读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周敏教授的文章：根据戈夫曼的概念，细化发展了 “成功框架” 这个具体概念，指出中国父母对孩子教育的“成功”有一定思维惯例，总认为你必须取得高学历、做体面的律师医生之类工作才叫“成功”。反过来，哪怕中国孩子是艺术家，同样赚很多钱，也不能纳入父母的“成功框架”。我在今年寒假班开课讲论文写作的时候，就带大家精读了这篇文章，非常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