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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虐恋的最高潮部分,一定是两人多年前那次同游东京。他们在旅途中发生了一系列的纠葛:骤然的亲近,却又很快产生摩擦以至于爆发争吵,回程时互相的感觉都不一样了。那之后,林夕就在无数歌词中提到了东京之行的一系列意象,将这段回忆当做一眼取之不尽的灵感源泉,哪怕回忆起来总免不了感伤。这做派,无异于舍身饲虎式的自残了吧。
这些有关东京的歌词包括:《再见二丁目》、《迷失表参道》、《如果东京不快乐》……以及最有名的那首《富士山下》。东京的景点和街道在林夕歌词中出现了太多次,由不得大家会左猜右想。
还有一首大热金曲,事后证明也和东京有关,那就是《你的背包》。网上流传着一篇据说是林夕讲述这首歌背后故事的文章:在异国他乡的旅程,两人各自背一个包,因为自己买的东西太多,就将部分物品放在了对方的包里,担心对方受累,于是他一个人扛起两个包走了一路,直到回家后把包还给对方,很快又后悔,没有在那一刻要求把背包留下来,因为“我的东西,占据过你的空间,像短暂的同栖,那暧昧的满足,是如此充实又卑微。直到捡回属于我的东西,把背包还你,两个人又各有所属般,你的我的,分得清清楚楚,再也没有下一次纠缠不清的机会。”
▲林夕背包照
知道这些后再去看歌词,是不是就会有更细致的感受?第一句,
“一九九五年,我们在机场的车站”
——林夕和黄耀明同游日本,恰好也是在那个时间段啊。
对黄耀明的情意,林夕似乎从未想过要遮掩。他出过一张个人作品集——《林夕字传》,在几千首词作中挑出几十首,其中写给黄耀明一个人的就有五首之多,所占分量最重,而且专辑第一首《春光乍泄》和最后一首《下一站天国》,都是黄耀明唱的。
对林夕投来的情意,黄耀明似乎也未想过要回避。2007年的平安夜,黄耀明在上海开演唱会,林夕在台下捧场,演出中途,明哥忽然向观众介绍起林夕,讲了一番两人相识的缘起,然后说要唱一首歌向林夕致敬,唱的是《爱人同志》——这首歌的作者并不是林夕,而是罗大佑,为什么要用这首歌致敬,意思应该不言而喻了。
▲林夕在台下
▲黄耀明在台上
这是一种多么神奇的关系,不知道是要心疼林夕,还是要庆幸由此而带给他的无尽表达欲和宣泄欲,如此才有了华语乐坛那些撼动人心的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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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词坛,可以和林夕相提并论的就只有一个黄伟文了吧。而且最近这几年林夕减产,黄伟文后来居上,成为香港唱片中出现率最高的名字。这两人缘分也颇深,有好几个共同点,除了都是大词人、都叫“伟文”外(林夕原名“梁伟文”),第三点应该就是性取向了。
和林夕一样,黄伟文也未曾正式出柜,也对性取向采取默认态度,在歌迷中早已成为公开的秘密。最近这几年,他活得越发松弛自我,该发声的时候从不避讳,曾在社交账号上声讨香港一名基督教牧师的恐同言论,还亲临同志游行现场挥舞彩虹旗。
他还是香港乐坛最热衷写同志题材的词人,比如《劳斯莱斯》、《露丝玛莉》、《男孩像你》、《命硬》、《红屋顶》、《黄色大门》……(参见旧文《
除了阿妹的《彩虹》,你还可以听听这些同志之歌
》)
和自我认同的高调姿态相对应的,是他处理感情的低调,迄今曝出的八卦新闻,就只有与某男性友人一道逛街购物的照片,其他细节一概欠奉。倒是和杨千嬅之间的闺蜜情深,其间的曲曲折折,陡生嫌隙和重归于好,都让歌迷津津乐道。
▲《新扎师妹》中黄伟文客串的角色就是典型的gay蜜形象
黄伟文还有一个gay gay的特点,就是又潮又骚,对或靓或怪的衣服着魔,堪称香港最有说服力的“时装精”之一,还将时尚专栏结集在内地出版,书名叫《生于天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