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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RMS、开源、自由软件的两场“战争”

歪理邪说  · 公众号  · 科技自媒体  · 2021-04-26 08:35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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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讨论美国无证移民这个更历史悠久的问题,ICE的成立有历史原因,人们对它的厌恶和反感,也有足够的理由,我们只说和软件相关的部分。


在Abolish ICE过程中,人们发现ICE科技水平颇高,而且一线互联网和软件公司都在为他们提供服务,从软件到AI,基本上各种高科技用全了,抓人效率前所未有的高。而这些软件,绝大多数是基于开源软件和自由软件开发的,毕竟,在这个时代说哪个公司完全没使用过开源社区的产品,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除了抗议各大厂商之外,开源社区中开始有了”能不能想个办法不让ICE用我们写的程序“相关讨论,目标很快指向了开源软件许可证。

javascript包管理工具lerna成为了第一个行动者,他们修改了自己的开源协议,把包括微软、亚马逊在内的一堆公司列入了“因协助ICE而禁止使用”范围。


这个行为引起了更激烈的争论,因为开源软件定义(OSD)中第五条和第六条明确定义了:

开源软件不能歧视个人、团体、领域。
https://opensource.org/osd


这个改动使得lerna不再被视为开源软件,并且和大量常用的开源许可证冲突,更麻烦的是被”禁止“的厂商有很多员工还是它的贡献者。而且,禁止微软使用一个js包管理工具,对ICE执法没有任何影响,反而在开源社区引出了一堆新麻烦。


8月29号,ESR(EricS. Raymond),即开源软件定义(OSD)的两位提出者之一,发表了文章:《非歧视条款是开源软件的核心价值》,虽然不清楚之间是否有直接关联,一天之后lerna恢复了原始的MIT许可证,并且为此道歉。

这个事件值得特别注意,因为它并非直接针对ICE,而是针对和ICE有合作关系的公司,实际上对ICE无法造成伤害,对合作公司同样无法造成伤害。

这体现了美国这些年社会运动的一种特点,即,伤害会随着各种关系蔓延开,就像树一样逐渐分叉,但树干部分足够强大,无法被撼动,等伤害蔓延到最末端的叶片的时候,才是它真正造成巨大伤害的时候,最终被伤害的往往都是普通个体。


ESR这次表态虽然暂时阻挡了分裂,但是两年之后,2020年2月,在OSI的邮件列表又一次讨论“开源许可证是否应该引入道德条款”的讨论中,ESR被这个自己创建的组织禁言,理由是讨论时“语言粗暴不够友好,创造了让人感觉不安全的环境”。


这些争议的背后,是道德许可证相关活动人士,试图改变开源软件定义的非歧视条款,以及消灭GPL许可证努力,这不是阴谋,而是他们公开宣布的纲领。

Cancel Culture(取消文化)和SJW

这个词从Me too运动开始使用,到现在已经是一个被各大词典收录的词。

剑桥词典的解释我认为最准确:


一种因为某人说或者做了某些让你感觉冒犯的东西,而完全抵制他的群体的社会行为,它特别发生在社交媒体上。
https://dictionary.cambridge.org/us/dictionary/english/cancel-culture


无论是ESR还是RMS的遭遇,都是Cancel Culture的具体表现。

SJW: Social justice warrior(社会正义战士)的缩写,它本来是个中性词,这些年逐渐变成了贬义词。指在社交媒体上不问原因,立刻站队表态来参与抵制的人。


前面说过,RMS事件之所以能有反转,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大量讨论和资料汇总回归了IRC和gemini这种非社交媒体,这些渠道同时具有技术和文化门槛,以此开辟了一个平行网络空间,有效的消除了SJW带来的干扰,让人们可以不那么着急站队,有时间看完双方提出的论点和原始资料。


在社交媒体上人们往往希望在几秒钟内得出结论,能看完一段文字已经算罕见的情况,何况要翻看几十页上百页文档,但是在传统渠道内,这些讨论环境仍然能具备。


Cancel Culture有用还是有害,争论已经进行了好几年。如果读了双方的论述,会理解双方都有自己的道理。这里我们不展开讨论它,还是集中于和软件社区相关的部分。

Cancel R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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