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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松和老狼:我们曾经都想只唱一首歌,爱一个人过一生

十点读书  · 公众号  · 读书  · 2017-06-23 21:20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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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松说:“我们乐队啥都缺,还缺主唱,你得唱几句!”老狼坐在晓松家的沙发上就唱了一首《我要的不多》。


我要的不多

无非是一点点温柔感受

我要的真的不多

无非是体贴的问候

唱的很抒情,一如他的长相。


晓松后来回忆说:“丫唱《我要的不多》,全是面试套路。

接下来就是乐队成立,吉他手、贝斯手、鼓手、主唱都是清一水的大学生。

没有经费,乐器超级烂,吉他和贝斯不超过一百块钱,没有鼓槌,就用刷子把替代,音箱是用电子管收音机改装的。


牛B大音响,由清华“优质妇女”捐出400元生活费购得。没有话筒,主唱声音全靠干嚎。

就带着这一堆废铜烂铁,他们对着女生、对着啤酒、对着青春唱。没事时就跑到北师大、北外、中戏这些男女失调的学校找人茬琴,输了的当场摔一把红棉吉他。

时间久了,“青铜器”有了点小名气。那些年,年轻人愤世嫉俗,以灵魂的名义拍婆。


崔健一上台标准的小脚裤、布鞋,窦唯一上台,满身皮带,手摇一铃鼓,这才叫摇滚范儿。

有一回,青铜器受邀为外交人员的酒家暖场,大家长发披肩上台,大家想这么重要的场合,老狼一定会掷地有声来一句:我们是青铜器。

结果他很羞涩来了句:“我—我—我—我们都是学生!”后面准备打鼓,脸还埋在长发里的晓松,当场就嗝屁了。

这就是老狼,一个永远不会装,装也装不像的人。


这件事让高晓松调笑到现在,一直没忘。



1990年暑假。

海南一歌厅向青铜器发来邀请,老狼和高晓松漂洋过海就去了。

这哥俩只带了单程的车钱、船钱,挣不到钱,恐怕就得游回北京。

到了海南,老狼面试心切,一上台便紧张,一紧张就长高了三个度,高晓松心中直叫坏了!但见那几个“病痨鬼”式的乐手头头也不抬、无比默契地就跟上了B调,救了老狼和晓松一命。

歌厅一晚上唱就挣二十块钱,不唱滚蛋,老狼和高晓松就为了这20块钱拼命的干。

海南酷热,无数个在席子上泼了水还是睡不着的夜,老狼抱着吉他,晓松抱着叫“阿萍”的优质姑娘。

“我们的音乐在海南缺乏群众基础,又坚持不唱粤语流行歌,几天后就被歌厅老板炒了鱿鱼。”

两个人只剩下一张返程的钱,晓松说:“老狼,你先走,别管我,回去告诉同志们,我们没有投降变节,没有唱过粤语歌曲,我们坚持了摇滚乐!”

“放心,只要飞机不掉下来,一定完成任务。”

高晓松:“你丫还要坐飞机。

老狼:“没办法,海峡里有台风,所有船全部停了。时间紧,任务急,我得回去上课,航三儿要开学了。

晓松不想读书了,对于晓松来说,他不想要的生活,就会立即拒绝,他受不了标配的生活,受不了按部就班地清华毕业,然后国外读博,成为科学家。

至于想要什么,晓松就在路上找,他去了厦门,主业流浪,业余哄厦大一妹妹睡觉。而老狼呢,既然我不知道要什么,那就像大家一样继续读书呗。


老狼和高晓松



老狼大学毕业,去了一家智利合资公司画电子图、做设计,坐火车全中国跑。而晓松玩得风生水起,开广告公司,赚了很多钱,像个暴发户。晓松膨胀而张扬,老狼落魄而安静。

唯一不变的是青春热血。

1993年,香港大地唱片公司落户北京。晓松被推荐给黄小茂,黄小茂开着拉达车来了,一看晓松开着大林肯,就问:“我该给你多少钱才合适!”

回答:“我不要钱,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必须让老狼来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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