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飞机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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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

她问爸爸。

爸爸带着她环山顶一周。这里刚刚重建过，角落里有工人用树枝绑成的扫把，但是太短了。路旁树丛里偶尔能看到一些断树枝，也只有半人高。他俩找到最长的工具，是一棵断掉的小树。

爸爸拿着断树试了试，离长廊的屋顶还差一段距离。树小业早早就分叉，像个“业”字，爸爸先把断树挂上一段侧枝，自己爬上了树。

树干不够粗，爸爸只能上到接近屋顶的高度，侧着伸出小树还是够不着飞机。树干又不够细，爸爸试着摇晃树枝，飞机摆了摆，却还是牢牢卡着。

突然，爸爸垫脚的一段枝桠断了，也许是因为摇晃树枝时重心不自觉外移，加长了力臂。幸好爸爸的手臂环着另一处树干，有惊无险。

爸爸放弃了，带着小藕下山，电话通知了在山下等候的妈妈和姐姐。身后则响起小孩的哭声和大人的喝斥声。

“这里这么多人，你怎么可以扔石头去打呢？”

这次不一样

喧闹渐止，众人散去。山风吹过，树小业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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