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放眼中国内地的出版物,出自喇嘛邪教各位邪师的“鸡汤”可谓形成异军突起之势,一些简单的为人处世技巧、心理健康调节方法,被喇嘛教邪师们玄乎一阵,冠上“上师”、“仁波切”、“转世”等名词光环,便成了“寓意深刻”、“引人深思”、“震撼心灵”的宝书了。邪师索达吉更是出书不断,如《有什么舍不得》、《没什么放不下》、《你在忙什么》、《幸好有烦恼》、《苦才是人生》等等。
喇嘛邪教邪师在这些著作中,动辄将一些自己捏造的话语诬蔑为佛陀所言,将一些胡说八道的故事妄加在四双八辈圣僧身上。他们曲解佛法,破坏戒律,妄语神通,打造喇嘛邪教伪善面貌诓骗世人,洗白自身且博得名利的同时,更是别有用心地进行危害国家政权安全的文化输出。
比如出自喇嘛邪教僧侣的《僧侣与哲学家》一书,看似是出家人和哲学家在针对生活和生命的问题,以形而上的高度进行探讨,更兼宣扬佛法,而实际上却在字里行间误导读者,佛教明明与喇嘛邪教有着云泥之别,该书却处处将佛教与喇嘛邪教混为一谈,止口不提喇嘛邪教中那些最核心和最恶毒的教法,把喇嘛邪教宣扬为佛教中最优良的代表。并且全书中出现多处对于社会主义思想和制度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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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僧侣与哲学家》一书封面)
出家众谈论王事、军事等与修行解脱无关的事务被佛陀定义为言畜生语[②],而喇嘛邪教邪师却披覆着佛教的外衣,暗渡陈仓地进行着反动价值观输出。更危险的是,由于全世界各国交流壁障的逐渐打破,很多喇嘛邪教邪师的书籍被译为各国文字,在世界范围内发行。仅笔者所例举的《僧侣与哲学家》一书,便被翻译成了20种语言版本,在世界各国各地区发行,其对佛教的歪曲以及对我国国家形象的建立、社会制度稳定的恶劣影响可想而知。
喇嘛邪教还瞅准了复兴中国古代优秀传统文化的大潮,妄图通过重新演绎传统文化,建立有利于自身发展的文化主权,在诋毁中国传统文化的同时,也在赤裸裸地愚弄信众和百姓。比如邪师索达吉就出版发行了《漫谈弟子规》一书,并号称《弟子规》“在古代影响之大、读诵之广仅次于《三字经》”,并指出它不仅是古代的儿童读物,“在成年人中、居士团体中,乃至出家僧团中,学习《弟子规》都有必要”。
然而就在邪师索达吉大放厥词胡乱吹嘘之时,立马就有学者撰文反驳其论调,澄清《弟子规》的来龙去脉:《弟子规》只是一本近代才被注意到的读物,不仅不是古代贤人君子们少年时代的启蒙读物,而且也并未有广为流传。实际上《弟子规》不是专门写给儿童的,它只是用来引导社会下层遵守法令法规——“《弟子规》在最初的使用环境是祠堂、茶馆、书馆,使用对象是干完农活的成年人。”“原先那些成年农民不识字也看不懂政府的法令,经常干些违法的事,学了弟子规之后,能读一些法令了,不违法了。”“李白杜甫没有读过它、清代的知识阶层也不读它”[③]。《弟子规》一书近年以来在内地的红火,归功于另一位早已臭名昭著的邪师净空[④],而邪师索达吉的胡乱掺和,直接暴露出他的野心、狂妄与无知。
(图为:邪师索达吉《漫谈弟子规》一书宣传海报)
除大力出版发行书籍刊物以外,喇嘛邪教势力还盯住了高校这块决定国家和民族未来的肥肉,罔顾宗教法规,绕过政策条例,巧立交流名目,行传法圈粉之实。仅邪师索达吉在自己微博中爆料,其已先后在北京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湖南大学、四川大学、青岛大学、中国科技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东北财经大学、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国中医科学院等国内十余所高校举办讲座,以其伪善面貌博得青年人的好感,进行喇嘛邪教价值观输出,蛊惑和诱导青年人入其邪教深渊。除内地高校以外,邪师索达吉还广泛争取在港澳台地区,乃至北美、欧洲、东南亚等地的高校及组织机构进行各类演讲。
在喇嘛邪教诸邪师及信众的诸多包装推广下,上师、仁波切、喇嘛等称号俨然已经成为修行人神圣的代名词,以及大众在面对生命挫折和解决人生困惑时的心灵庇护所,涉世未深的青年学生很容易天真的对这些“上师大德”产生好感,殊不知其背后的险恶用心,而喇嘛邪教文化对于青年学生的荼毒,也无疑在危及国家社稷的健康稳定发展。
三.邪师连横,篡改经典,意图建立中国佛教新秩序
喇嘛邪教对于汉地宗教界的野心也正愈发清晰。除竭力向汉地宗教部门、宗教场所大力扩张势力以外,还联合邪师净空等其他宗派邪师,腐蚀汉地北传佛教宗派核心经典,蓄谋全面建立中国佛教新秩序。
以邪师索达吉为首的喇嘛邪教团伙重新演绎汉地北传佛教经典,一系列行为激起汉地僧俗众联合抗议也算是中国2016年的宗教界热点话题了[⑤]。曾几何时邪师索达吉尚存欲辨明是非之心,也曾批判过净空邪师的邪说,然而在野心与欲望的驱使下,竟也不顾曾公开批判邪师净空的旧事,与邪师净空熟络交往、相互吹捧,以至高龄垂老的邪师净空不仅将旗下弟子全权托付给邪师索达吉,还把邪师索达吉吹捧为复兴汉地八大宗的第一人,令旗下弟子全力做他的护法。
(图为:邪师索达吉【左】与邪师净空【右】合影)
有了邪师净空的煽风点火和大肆吹捧,邪师索达吉开始了他的邪恶计划:贬低中国汉地北传佛教传承,并且通过直接篡改汉地北传佛教经典,将之融入喇嘛邪教教法,并冠以依照藏地某大师、转世菩萨亲传版本的名头,将具有广泛信众基础的汉传佛教信众,暗渡陈仓为喇嘛邪教信徒。此举一出,可谓占地、圈粉两不误。
值得欣慰的是,汉地僧俗众中很快有人觉察到邪师索达吉堂而皇之篡改经典的恶劣行径,纷纷群起撰文质疑与抗议,最终邪师索达吉不得不微博撰文宣布停止讲演《法华经》,虽如此,其公告字里行间却毫无悔改之意,并且其信徒在此事件前后所暴露出来的盲从和暴戾已经足以令人担忧。
另外,虽然宣布停止讲演,以邪师索达吉为首的喇嘛邪教团伙却并未停止对于被篡改经典的流通,以及非公开演绎。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有人扒出邪师索达吉篡改和流通各类喇嘛邪教版伪汉地北传经典的证据。
喇嘛教作为佛教流变之最末端,早已与佛教的本来面目南辕北辙,而邪师索达吉胆大妄为,不畏因果,吹捧自身传承,假传佛语,篡改经典的行为,令人扼腕侧目之余,也深深悲悯不断被蛊惑的无明众生。倘若任其妄为,假以数年,当汉地北传佛教经典均被捏造追源出自藏传,灌入喇嘛邪教教法之时,便离喇嘛邪教一统中国佛教江山之日不远矣。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一直作为统治阶级维稳手段的喇嘛邪教势力,于新中国成立以来,一直是我国国家形象、国家安全稳定的不安全因素[⑥],境外的喇嘛邪教异端份子的种种叛国言行暂置不论,国内的喇嘛邪教势力的野心又岂止于宗教范围?例如邪师索达吉就被教内外人士曝光其言行对于达赖喇嘛的崇敬,并被指出为达赖喇嘛的重点支助对象[⑦],由此可见邪师索达吉和喇嘛邪教于内地疯狂扩张与全面渗透所蕴含的深意,着实值得进一步推敲和挖掘。
喇嘛邪教的问题不仅仅只是佛教教内需要正本清源、与其划清界限的问题,也是一个与社稷安稳、社会发展密切相关的,需要政府部门和人民群众高度重视的问题,对于喇嘛邪教向我国内地、港澳台地区乃至国外的大肆发展渗透,政府机关和人民群众应保持千万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