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穆瑞多年的朋友大卫·戈登博士认为,罗斯巴德的全部作品,在规模范围上远胜20世纪任何一位知识分子。吉多·许尔斯曼教授认为,读尽米塞斯的全部作品是可能的,但无法对罗斯巴德也如此。而米塞斯研究院继续释出“新的”——以前未曾发表的罗斯巴德文献材料(该院十分荣幸,收藏了他所有的档案、文件、论文和笔记)。去年秋天出版了《永不乏味的时光:一名自由至上主义者看60年代》,今年晚些时候,我们会将他论“进步主义”时代的有趣观点公诸于世。来年还会出版《孕育于自由》第五卷手稿。
当然,这份简历无法充分反映他的影响力。因为还没算进他所指导的无数学人、他撰写和发表的无数演讲、他参加的无数场会议、研讨和辩论,还有他与好学青年熬至深夜的无数席谈话——这些年轻人如饥似渴般,想从这位不可思议的人身上学到一切。
信念坚定 心态乐观
最重要的是,这份简历不能衡量他奔赴智力战场的乐观笃定。心态放松和立场坚定结合,给予穆瑞的优势不输其聪明才智:坚信他的事业不仅正确和正义,而且终究会取得胜利——无论当代看起来有多么反自由。
《为了新的自由》论策略章节中的这段引用,表明了他的乐观情绪:
“自由至上主义者乐观的理由,可以比作一系列同心圆,始于最广泛和最长远的考虑,终于对短期趋势最敏锐的关注。从最深最远的角度,自由主义终将获胜,因为它,也只有它,才与世界的性质和人的本性相适应。只有自由才能实现人类的繁荣、成就和幸福。简而言之,自由主义会因本身对人类而言是正确方向而取胜,故真理终将大获全胜。”
注意他语气自信、毫不动摇,坚信从长远看,自由社会的优势日益明显。事后回顾,20世纪70年代初,当写下这段话时,他对自由至上主义的前景是否过分自信?也许吧。然而,更透彻阅读罗斯巴德论及策略之作,一次又一次揭示出这种乐观态度的务实理由:
“时钟不能倒转回前工业时代。大众生活水平日益提高,他们无法骤然扭转这一预期,而且回归农耕世界,意味着目前大部分人口陷入饥馑饿殍。我们都无法摆脱工业时代,无论对它爱憎与否(…)若果真如此,那么自由的事业就是有保障的。因为经济科学显示,正如本书前文所证,只有自由和自由市场才能让一个工业经济运转如常。简而言之,自由经济和自由社会在前工业化世界里合乎需要、正当合理,在工业世界中也至关紧要。正如米塞斯和其他经济学家所表明的那样,在工业经济中,国家主义是绝行不通的。因此,鉴于工业化的普遍承诺,这甚至比真理出现本身还要更快表明,世界必须以自由和自由市场作为工业生存繁荣的前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