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原来是每个口都牵着软件的鼻子转,给客户做了定制软件包,又不能拷贝,不能拷贝就不能盈利。要学习SAP、ORCALE做好软件套件,而非定制。我觉得Android是我们学习的榜样,300多人能开发出一个操作系统还能做得这么好。我们也要向苹果学习,开发的产品一定要是客户喜欢的。我们外部合作的第三方也应该优胜劣汰,让最终用户自主选择。
在软件产品开发上,一要转向以平台为中心的开发体系,二要有可重复拷贝的可能性。现在软件做的多数是个性化的,无法拷贝,无法拷贝就没法降低成本,太个性化的开发,运营商又不想多给钱,这样我们长期背着一个沉重的壳,就不能在战略机会点上抢夺战略机会。
第二,夯实软件License+软件年费,改变商业模式。
对于软件商业模式转型,如果客户不同意License+软件年费这种交易模式,我们就不卖了。客户升级必须要有软件年费和License费。
我讲的小国经验就是这样的,当年小国是普遍亏得一塌糊涂,我搞了一个小国关系部转变交易模式。一个小国只有50-60个基站,多的200-300个,我们的报价客户觉得高,我就主张别卖了,让别人低价挤进去。其实50-60个基站的维护成本非常高,低价承接的公司就做不下去,于是客户又想到我们,我们用高价又抢回了市场。高价以后,我们提供优质服务,运营商总共就50-60个基站,也不在乎这点钱,只要帮运营商赚到钱就好,于是小国就全面改变了面貌,盈利很高。
要敢于改变商业模式,敢于关闭一些盈利不好的国家,敢于关闭一部分客户,少一点国家少消耗,我们聚焦提供好的服务,为什么一定要覆盖170个国家呢?要保证软件的合理利润,要从“迁就客户”变成“为优质客户服务”。
三、软件组织优化,人员转型,加快流动,激活组织。
软件的全球组织也要优化,不要每个代表处都设置软件组织,只有大的运营商和大的代表处才设置软件组织,不要让小运营商牵着你的鼻子走。软件销售组织要相对独立,如果你们不独立就受主航道牵制,主航道就会把你们当公粮送给别人,换个土地。你们要敢于关闭一部分客户,只做优质客户。
软件整体的投资方向我赞同,但人员要流动,尤其要把有经验的老员工流动,到终端去,让他们在那儿快速升官,终端两、三年达到1000亿美金的销售收入,机会多得很,他们被压久了,让他们有伸伸腰的机会。不然新人也成长不起来。所以要下定决心让新人、老人在各自有发展机会的地方去抢天下,有经验的老人要赶快输送,这样才能提拔新种子。
现在我允许软件走老人进新人,让一些有经验的老人到管道去,到其他战略机会点去,这样他们很快就会显现出价值。老人到有挑战的地方心里也兴奋,他兴奋了,人生得到了合理的晋升,新人也才有机会起来。组织里人员一旦压制住就是死水,在死水里面老人不想好好干,新人也起不来,新陈代谢停下来,人的生理就老化了。
关于编程软件语言转换问题,徐直军多次和我讲,编程的语言不通就不能转移过去,我不这样认为。颠覆中国的人是两个医生:孙中山和鲁迅。孙中山和鲁迅都是医生,但把整个中国颠覆了,怎么说学软件的人换一个语言之后就不能成为英雄呢?有些人改换门庭了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领袖,只是有个学习适应的过程。我说医生的案例意思是允许学软件的人跳槽到其它语言去,不一定要这辈子学什么就得干一辈子这个东西。大家要敢于转行,要相信医生都能转行成革命家,你们应该能转行的,以孙中山做例子我们可以叫孙中山战略。不一定语言是最有用的,经验更有用,在主航道上老人的经验是有用的,它一定会螺旋式膨胀,螺旋膨胀晋升的时候,就是下面的新员工都呼呼升官,老员工压了半天也要去抢几个位子。
软件人员要流动,可以和终端谈判,我给你人,你要给他什么官给他什么机会,把这个机会拿来和弟兄们讨论:他那有机会,你去不去。现在张平安不要担心公司不给你人,当你们找到突破点的时候,我们再范弗里特弹药量,压上去。终端以前卡人也很紧,但终端战略机会窗打开了,我们就把兵源补上去。
要敢于转换,不要担心,历史时代如果转换慢了,就被历史抛弃了。转得要快,要坚定。
四、要把能力中心建到产业资源的集聚地区,加快人才全球布局。在中国,将来二线城市也是基地。
我们要把能力中心建到产业资源的集聚地区,要有全球胸怀,不要老是想着只有北京、上海、深圳,要全球布局而不是中国布局。这个一线不是指北京、上海,我是指包括美国在内的全球布局。可以让他们自愿选择,二线城市将来是研发交付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