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驴
北卡罗纳州,永久性地下掩体。民主党老巢,俗称“蜂巢”的神秘基地。
切尔西牵着一头驴,行走在漫长的太空合金甬道中。
当走到Z2F时,她看见了宣传部长雅戈尔。正举着一张演讲稿,气势磅礴地演戏着:“我们要拥有爱,不要仇恨。希拉里是爱的希望。世界和平,人类大同,用爱发电”。
到她走到Z1F时,看见网监局长正愁眉苦脸地候在门口。手中举着一列报纸;
“德州西部发生剧烈枪战,200科研人员死亡,爆炸裂云可见”。
切尔西一把拎着他的领带,举了起来。“你说,这样的事件,应该怎样报道”。
“BLM,BlackLives Matter,黑命贵运动”。
“黑人的命才是珍贵的。死的既然是白人,白人的命不值钱”。
“凡是对此类报导表示哀痛,愤怒,抗议的人群。我们一律鉴别为‘白人至上’种族主义份子。抄水表,喝咖啡,组织水军删帖子”。
切尔西冷冷地拍了他二下耳光。“废物,既然知道怎么做,还哭丧着脸干什么。净添母亲烦心”。
2016年大选其实颇为惊险。川普死老头,脑残粉不少,大选开票到20:00pm,一度选情摇摇欲坠。
可是20:01那一刻,各大摇摆州的选票,突然都增加了200W票蓝票。
于是希婆顺利拿下了佛罗里达,俄亥俄,宾夕法尼亚州。以302:238击败川普,遥遥领先。
八年以后,其实总统的任期已经到期。
可是这个时候,希总统做了“变性手术”,从男人的身上取了一个部位,装在自己身上。
于是,希总统向国会申述“我已经不是我”。
我不是我,白马非马。俺已经不是原来的希拉里,而是一个全新的人种希里拉。
民意方面,希总统向全民发出呼吁“保护变种人的权益”。
LGBTQIA,变种人难道不是人么。你是不是对“变种人”的歧视。
对手被打得屁滚尿流。希总统顺利延续了八年的任期。
看到切尔西牵了头驴进来,希拉里皱着眉头问,“娃子,你这是干什么”。
“母亲。哦,父母亲”。
“上一次您好不容易克服了宪法危机。可是山野村夫无知,私下的议论纷纷始终没有停止过”。
“眼看16年任期又到了,我琢磨着,‘变种人’的牌可不能再打第二次了”。
“所以呢,我为您准备了一头驴”。
“驴?”
“对呀,您想啊。所谓‘跨越种族的爱恋’”。
“在我们的努力之下,LGBTQIA早已不是问题。性别不是问题,种族不是问题,取向也不是问题”。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跨种族’的杂交呢”。
“既然人类大同,人和驴子有什么区别呢。人兽不是问题,动物保护主义怎么会不支持我们呢”。
“如果我们搞一场‘人驴杂交’。您成为世界上第一位混杂了驴的器官的总统”。
“则我们的竞选口号是:不要歧视半人马”。
“全世界所有的动物都有投票权”。
那可是几百亿张选票啊。
希里拉扶了下眼镜。“驴的事情待会再说,你去和竞选顾问商量一下,看看是驴还是鳄鱼更受欢迎。做个民调。关键时刻我还是需要淌几滴眼泪的”。
“现在,让我们看看从德克萨斯拿回了什么”。
希里拉按下了桌边的按钮。办公厅特别主任小心翼翼地捧了一个箱子进来。
“300条白人的姓名,100个一流的时空物理研究员。就为了取回这个箱子?”
办公厅主任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箱子。
箱子里面还是一个箱子。木做的,有四块木板。
切尔西又拆开了第二个箱子,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白宫办公厅主任抹了抹头上的汗,尴尬地说,“小姐,箱子”
“箱子,你刚才拆的那个木板”。
“其实就是我们要的东西”。
切尔西茫然不解地看着手中的零件。一块粗劣的底座,超市里卖$2的那种胶合板。
一块白板。价值0.5美金。
一块竖版。当中有二条缝。
没了,没有了。
切尔西左看右看,看了半天。这个箱子实在连普通的购物袋都不如。
“这是什么”。
“好像是杨氏干涉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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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干涉实验是量子力学入门必讲的一个实验。也是里程碑式的一个实验。
如图。杨氏指同一束光,通过二条相邻的细缝。并最终在墙上留下投影。
和经典光学想象的不一样,投影结果,并不是正态分布的一个峰。
而是五条光影。
穿过缝隙的双波,在此时产生了“衍射”。光波和光波本身的叠加,产生了衍射光栅结构。
杨氏实验的特殊之处,在于物理学家将“亮度”调到非常非常暗的情况下。
例如,每一秒仅仅只有1个光子飘出。
可是这个情况下,“杨氏衍射”效应还是存在的。
意味着光子“本身和本身”产生了衍射,自己和自己产生了叠加。这一秒和上一秒的光子产生了纠结。
这就推开了“量子世界”的大门。使得人们意识到,当尺度“时间,空间”其度量单位非常非常小的时候,量子效应会变得明显。
微观的世界,并非遵循牛顿定律。而是依循量子定律。
所谓“量子”。是指粒子可以同时存在于0和1的状态,可以同时穿过左缝和右缝。甚至穿过之后,自己还可以和自己叠加,而产生五横岗的光栅结果。
“装神弄鬼”,希里拉铁青着脸说。
“去把理论物理学家叫来”。
实验物理学家被叫来了。这是一个光头。他不听地抹擦着汗。手忙脚乱地把机器设备搭了起来。
“听说你们大一就要学杨氏衍射”。
“是的,我的陛下”。
虽然名义上希皇是大统领。但她显然更喜欢别人叫她陛下。曾经有一个助理抱怨了几句,但陛下说了句“Cut off with his head”,从此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这个年轻人。
“我的陛下,机器搭好了”。
希皇站起身来,结果科学家殷勤的按钮。举高了下巴,高傲地按了下去。
屏幕上并没有显示五条横杠,没有光栅结果。
有没有象经典力学一样,显示为一片斑点。
屏幕上依稀有几个字。陛下把头凑了过去,再侧转90度,渐渐地看明白了。
GO 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