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如何完成民国时期金岳霖与张东荪试图建立一套与西方哲学对接的中国知识论的心愿?
如何提出一种新的逻辑学知识体系?
除了我们熟悉的演绎与归纳之外,还有哪些逻辑系统?
如何提出一种新的叙事学知识体系?
故事与幽默,为何如此重要?
如何提出一种新的行动学知识体系?
人类行动为何如此之难?
如何提出一种新的创新学知识体系?
21 世纪的创新算法是什么?
在 AI 时代,如何更好地教与学?
如何建立一套新的教育科学与学习科学的知识体系?
每个子课题深入研究,至少相当于一个大课题组三年的工作量。而我同时面对这么多子课题,还要确保所有子课题在同一知识体系下保持统一,研发难度可想而知。
简单来说,我要做的工作是,修改所有现有知识体系的底层,然后自上而下,以一贯之。
中间多少次,我的同事们都以为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参与这个项目的不少同事,因为面对那么庞大的信息量,以及不同学科的知识冲击,一个又一个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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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坚持下来了。
我总有一种朦胧的直觉:今天这个时代,关于知识的很多说法早已不对了,比如,知识的教与学,又如,知识的创新。同时,今天这个时代,除了原本我们就高度重视的逻辑类知识,我们还大大低估了叙事类知识、行动类知识的意义。
我说不清道不明,我做这样的工作有何意义:
跨越了数十个学科,去探索那些知识的本源问题
。
而每个学科,都通过复杂的术语丛林,制造了极高的壁垒。光是厘清某个学科的发展现状,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突破单一学科的局限,去审视不同学科之间的共识是什么?还需要提出自己的新理论,来超越前人既有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