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度成为全球首富的路易威登(LV)老板贝尔纳·阿尔诺移民比利时。
3、实在不行还可以躺平。
既然你惩罚勤奋的人,奖励懒惰的人,那我为啥还要去勤奋呢?我为什么要起早贪黑,牺牲健康,牺牲陪伴家人和体育锻炼的时间,去对老板点头哈腰,去和客户拼酒,冒着破产的风险去创业赚钱呢?
既然到最后结果都一样,那我为啥还要努力呢?
这才是“平等”最大的问题:它会导致全民性的精神萎靡,灵魂溃烂。在一个“平等”的社会,他们仇恨富人,鄙视勤奋的人,却推崇不劳而获,躺平摆烂的人。从生到死,都有国家的福利,人为什么还要奋斗呢?
前一阵子,有粉丝问我一个问题:布老师,为什么中国人活得这么累,但是欧洲人却活得很轻松?
我给你看一组数据你就明白了。法国劳动者的平均年薪是39300欧元(税前),平均税率是27.5%。这只是平均,问题在于,税率是递增的。
普通人每多赚100欧元,就要交给政府30欧元。如果工资再高一点,每多赚100欧元,就要交给政府41欧元。多于168995欧元的部分,要交45%。
如果你是个优秀员工,每个月赚6548欧。老板说:让(假设你叫让),下个月我给你涨工资,给你涨到7548欧,怎么样?
如果是中国人阿强的话,你会不会高兴死了,马上打电话给阿珍报喜?(如果你不存私房钱的话)
如果你是法国人让,你可能是拒绝。为啥拒绝?
涨的1000欧工资,政府会收走41%。到你手里只有590欧。为了590欧,你要给老板做1000欧的牛马。你是不是有病啊?
对啊,法国人也没病啊。法国人会拒绝涨工资,而是用给老板做1000欧的牛马的时间,去和家人享受生活,去海滩度假,和朋友做点小菜,喝点小酒,探讨下哲学。
毕竟和家人朋友享受生活的乐趣,100%是自己的。给老板多做1分钟牛马,41%是政府的。
在全世界发达国家(OCED)里面,法国的税率是最高的,税收总额高达GDP的46.1%。全世界发达国家平均只有34%。所以欧洲人为啥活得很轻松?因为法律惩罚勤奋,奖励懒惰,你不得不轻松。
但是,说中国人都活得累,这是不对的。中国有很多人每天活得轻松惬意,比法国人还慵懒。不要总是呆在一线城市,去中西部小城市的广场,茶馆,麻将馆,小酒馆,跳跳广场舞,摆摆龙门阵,喝点小酒,搓搓小麻将,享受着欧洲几十分之一的物价,不比欧洲更松弛?
在中国,奋斗是一种选择。在法国,躺平是法律规定。君要臣平,臣不得不平。
所以,为什么巴黎奥运开幕式有这么多妖魔鬼怪?你看,说了半天,还是没谈妖魔鬼怪。
因为,当一个社会,过分追求“平等”,要求时时处处人人都一样,消灭人与人的差别,人们就无法证明自己。
人生的最高目标不是来自吃饱穿暖,而是自我实现。而欧美的经济制度,恰恰是把底层自我实现的路都给堵死了。
为了“平等”而实行的累进制个人所得税,只是它们经济制度的一个方面。欧美国家为了保证每个人获得“平等”的待遇,而提供的高额福利,为了保护人民“平等”地不受伤害,而无处不在的管制,为了维持“平等”的福利制度,而发行的巨额货币,每一项经济制度都是为了维护“平等”,而抑制了个人的发展。
为什么说抑制了个人的发展?因为有人成功,就必然有人失败。有人富贵,就必然有人贫贱。你要人人平等,就是不允许失败,不允许贫贱,就等于禁止人成功,禁止人富贵。当然,现有的富贵阶层仍然会富贵。他们只不过禁止了普通人得到富贵。
所以你看到了吗?你以为的“平等”,是这个世界上不再有贫富差距,不再有剥削阶级。实际上的“平等”,是你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来改变自己的地位和财富。“平等”是一个无形的牢笼。
所以,欧美的普通人在面对整个社会的时候,感觉到的是巨大的幻灭和无力感。无论他们如何挣扎,他们的生活只能是死水一潭。
这种幻灭和无力感从很多文艺作品中都能看出来。
我喜欢听1920-40年代的美国爵士乐。那时候的爵士乐唱什么?唱的是爱情的死亡,孤独的悲伤,初恋的羞涩。但无论如何,他们的声音是婉转优雅,或惆怅戏谑的,很少有愤怒存在。这种婉转优雅的东西在1960年代,随着反越战和摇滚的出现慢慢失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焦躁,迷茫和不安。到了21世纪,西方的流行音乐越来越被享乐主义的电子乐,和黄赌毒充斥的说唱乐占据。
特别是说唱乐,专门歌颂性、枪支暴力和毒品,很多歌词都是18禁。可以说彻底和“优雅”二字背道而驰,变成了底层的发泄工具。这种“音乐”反映出什么问题?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欧美的社会底层,包括底层黑人,还在努力向中上层靠拢,想要通过努力,过上更体面的生活。可是到了21世纪20年代,他们的社会底层已经迷失在毒品的幻觉和对一切的仇恨中,失去了向上的动力,开始破罐子破摔。
社会底层的仇恨和迷失,加上白左文化多年的宣传,欧美的变态和淫乱怪物在这几年异军突起。
白左文化的核心是什么?就是上面说的绝对的“平等”。
它要求人和人绝对平等,因此不能有统治者,要把国王拉去砍头。
它要求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权力,所以要搞一人一票,并且引入移民。
它要求每个人都平等地得到一切,所以要搞平均主义的社会福利。
它要求男人和女人完全平等,因此要搞女权主义。
它认为父母和孩子也是平等的,所以绝对不能给孩子任何约束,要给他们“爱与自由”。
它认为人和动物也要平等,所以会出现“动物权利”、“动物保护”。
它要求女同性恋(L)、男同性恋(G)、双性恋(B)、变性人(T),都要和正常人一样平等。
所以说砍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头,这件事为啥这么重要?因为弑君是这一切“平等”的开始,是潘多拉魔盒打开的那个瞬间。“臣弑君”这件事你接受了,其他一切的“平等”也都顺理成章。
你一定听过虚伪的美国人如何教育小孩子:“You are so unique! You are so special!(你很特别!你很不一样!)”这种以“特别、不一样”作为赞美的评价标准本身,就是白左病毒入脑的体现。
白左否定传统,否定家庭,否定了我们为祖先延续生命,为后代努力奉献的意义。白左认为,人生一切的意义,都在于我们这一次生命本身。因此它们把所有的眼光都投向我们有多么unique(特别),有多cool(酷)。
为啥“特别、不一样”就是好呢?因为越是一无所成的人,就越是需要外界来肯定自己,但是他们自己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他们非常需要这种虚假的精神安慰。
You are so special。这句话说到他们心窝窝里了。
那怎么才能special, unique & cool?天才音乐人能唱歌,天才球员能打球,实在不行,天才程序员还能写程序。没有任何天才的普通人怎么办呢?你一点都不特别,一点都不酷,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他们开始玩极限运动,因为越是接近死亡,就越酷。开始纹身抽烟,奇装异服,开始做一些反社会的事情,因为反社会本身就是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