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丨外国律所进退之间

财新 · 公众号 · 财经 · 2025-05-10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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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财新周刊单玉晓，杜博涵（实习）

商务部4月18日发布数据显示，2025年1月至3月，中国新设立外商投资企业1.2603万家，同比增长4.3%；实际使用外资金额2692.3亿元人民币，同比下降10.8%。根据以往数据，外商直接投资（FDI）从1983年的9.2亿美元增长到2022年的1891.3亿美元，此后，这一规模呈下降趋势。

外国律师事务所在中国市场的状态，则呈现比其驻华代表处数据和业务量更为复杂的变化。据财新不完全梳理，2023年以来，已有十余家知名外国律师事务所缩减或退出在华业务，其中多数为美国律所。不少美国律所并非完全退出中国内地市场，有的选择关闭其位于北京或上海的办公室的同时也保留了香港办公室，并进行业务整合。大潮之下，也不乏外国律所加码中国市场。

数据显示，2023年以来，中国司法部已批准15家外国律师事务所在华新设代表处，其中有6家律所来自东南亚地区，包括马来西亚3家、新加坡2家、越南1家。这些新进入中国内地的外国律所中，共有7家将办公地点选择在深圳，还有的选择落地海南自由贸易港。

外国律所的中国市场进退，是受地缘政治因素影响，还是市场竞争导向？中国涉外法律服务主体正在发生怎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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