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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是处于上学年级的她,认为自己是虚无的、不存在的物品。因为害羞封闭,Lucas身边几乎没有一个朋友,而当她回到家,也没有谁是真正地关心她。在她的那所学校,也有一个女孩和她一样身陷该组织中。她曾想着能够找到一个可信的老师得以倾诉。
可是当她因为被举报做坏事而遭受最喜爱的老师咆哮的时候,她的希望破灭了。
那个时候,她的世界里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就这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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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当她像其他的小孩一样放学回家的时候,她的父母就跟什么事情都么发生一样,对她不理不睬。
这就是为什么她接受了他们的否定并且自我催眠地认为她自己是正常的。
每周末,她将会面临着无尽的折磨和未知的恐惧。自我厌恶和数不清的羞耻感都快要将她淹没。
“对于周末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倍感羞辱,我压根就不想知道,我想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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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一个周末,她向母亲抗议并且死死地抓住沙发,希望母亲能够看清楚她正犯下的错误。
可是她母亲只是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将她按照原计划送到了另一个地狱。
据《每日邮报》报道,Lucas透露心声:“我在组织中反而备受青睐,当被那些有权有势且有着高品位的人们称赞我为最完美、漂亮、吸引人的物品,这是我人生中
唯一正面的感受
。而这种感受则像是一快浮动的木板,防止我淹死在羞耻和自我厌恶的海洋中。”
“I received more attention in the network. It felt good to be viewed as the most perfectly beautiful, sensual object by powerful men with high standards in taste. This was the only positive in my life, and I clung to it as my only raft to keep from drowning in a sea of shame and self-loa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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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周末,
她不仅要面对野蛮冷血的野兽
,还要面对和她一样的男孩女孩们。
“我从未想过成为某只野兽最喜欢的小孩,因为我知道那些孩子们都被排外并且遭受了凄惨的下场。”
“I really didn't want to be made a "favourite" of one of the network because I knew what happened to girls who got singled out... It created a lot of problems. I tried not to stand out.”
当她11岁时,该组织认为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们将她带入了一个专门屠宰女孩的房间。
之前的那些被夺去生命的女孩们的血液留在地板上、墙壁上,甚至有些溅到了天花板上。
那些血液随着时间,已然凝结成一片片黑色的印记。
当闻到那些陈腐的血液的味道时,Lucas呆住了。
该组织命令小孩轮流折磨她,她却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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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自己会和之前的女孩子一样,安静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组织里的一名内部人士与
一名政治家协商成功
,换取了她的自由。
挣脱地狱的牢笼的她,回到了另一个牢笼––她的家。“当我回到我母亲的身边的时候,我只感受得到麻木,因为在家里,
我妈妈因为不能够再惩罚我而感到不高兴。
我尽可能地让她开心。”
16岁时,她离开了家和一名30多岁的男子一起生活,但刚搬进新家,该男子便要求Lucas和他发生关系,
于是,她又陷入了这个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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