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孩子们在客厅吃着饼干玩着游戏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呀,真是够折腾的,白天要上班,夜里要写字,下班要给小辰辅导作业,稍有空闲还得看书看电影的,周末了还做烘焙分享,累不累?
我说:还好吧,你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作啊,连我妹都嫌我太折腾。
她大笑后无奈地耸耸肩,这时两个孩子跑过来,满脸喜悦地问:妈妈蛋糕和饼干太好吃了,还有吗?
我说:有啊,管你们吃够,孩子们说:好幸福啊!
晓月的先生也走了过来轻轻地说:
妈妈会作的家庭,真是喜悦多多。
是啊,如果作一点,折腾一些能够看见家人脸上的笑容和满足,这就是我要的生活。
有人说: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但是如果不注重撒娇的场合、事件、过分矫情的话,就会适得其反,那些好命的女人大都是懂得如何把握分寸,明白在何时释放柔情的人。
常有人说:No zuo no die,但是除却一个女人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任性而为的作外,还有一种“作”却十分具有魅力,能够让人活的更通透。
会作的女人,且又作的好,大概才是生活的情趣,尤其是一个妈妈的会作,更是一个家庭的幸福。
记得小时候,我最爱去的地方便有舅舅家,暑假里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要不是我妈几番电话催我回家,或许我会住得更久。
如此喜爱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因为那里的风景特别秀美,有连绵起伏的山岗可攀岩,有清澈见底的河流可以捉小虾,还有参天古银杏树下的阴凉,以及爬满岁月痕迹廊桥里的嬉笑。
第二,便是我的舅妈,一个很会折腾很会作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总有很多新奇的发现和快乐。
按我舅舅和表妹的话说:就是作的折腾的让他们过得很是幸福。
而我在她身上,也感受到了那股浓浓的对生活的热爱。
所以七八岁的年纪里,舅妈是我和表姐妹心中那个会变出幸福棒棒糖的魔术师妈妈。
她总是把简单的日子过得活色生香,总是把平凡无奇的食物,做成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总是会将舅舅集市里带回的一块不起眼的棉布裁剪出各种各样的花式来,做成小裙子、小裤子给我们穿。
还能利用边角零碎做几块小手帕,供我们挥舞来回学着越剧里戏子的模样,有时把碎皮拼凑成起来,装一团棉花,就变出了一个布娃娃。
那个年代物质比较贫乏,但是表姐妹和我却过得很是富裕,一种精神上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