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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天天特别黑,我们的心情也很沉重,没有一个人有笑脸。说实话,我们如果把田地分给各家各户,就要担风险,不分的话的,我们就要饿肚子,逃荒要饭。最后大伙儿商量了半天,还是决定分田地!”严金昌说。
“托孤生死状”由此而生:“我们分田到户,每户户主签字盖章,如以后能干,每户保证完成每户的全年上交和公粮。不再向国家伸手要钱要粮。如不成,我们干部坐牢杀头也甘心,大家社员也保证把我们的小孩养活到十八岁。”
宋琨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严金昌讲述那个夜晚的时候,没有成为带头人的自豪感,只有朴实农民的乡土口音。来到大包干纪念馆,宋琨看到了张破旧的‘托孤生死状’,上面有18个鲜红的手印。纸上还有两个名字上没有按手印,严金昌回忆说,这是两个单身汉,当时出去要饭了,没有回来,就没有按。
仔细看这张生死状,会发现上面有4个错别字。大包干纪念馆的讲解员说,当时灯光昏暗,而且写这些话的人确实紧张。宋琨却觉得这充满了历史的真实感:“对,就是这张破旧的、带有错别字的纸,开启了新的时代,那张纸确确实实让我感受到一代改革先锋的精神。”
因为参加了“皖约”2018安徽省精品研学线路大型传播体验活动,宋琨不仅“看见了”40年前那段重要的历史,还去滁州琅琊山醉翁亭吟诵了欧阳修的名作《醉翁亭记》,又到访合肥“科学岛”,感受了前沿科技的魅力和当代科学工作者的奋斗精神。
正在进行研学相关领域创业的宋琨感概:“就像飞机发掘了人们对于‘远方’的需求,电商发掘了人们对‘便捷’的需求,我们需要找到研学游的意义与价值,架起桥梁帮学生明白研学游要研什么?学什么?怎么研?怎么学?让信息有温度,让大家在研学中收获意义,让研学旅行成为一种酷的生活方式。”
“我们的生活很富裕,更需要精神上的富足。”宋琨说。
亳州花戏楼门口,一群小学生正在老师的带领下准备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