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的组织者将杨百翰大学排除在成员名单之外。他们声称,学校「积极而公开地歧视其LGBT学生和员工」。
杨百翰大学于五月份创建了一个咨询委员会。
委员会正在研究
,学校对这类学生报告的性侵犯是如何处理的。
「教会和杨百翰大学都非常关注这些年轻人的安全和福祉」
LDS教会发言人埃里克·霍金斯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说道。「任何以这种方式侵犯学生的人都绝对没有被原谅的理由,在当前政策下,『性捕猎者』既不能被允许,也不能被谅解。」
涵盖了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和跨性别者的学生们说,在遭遇侵犯后,很难在不声张的前提下获得支持。没有针对LGBT设立的官方学校组织或办公室,学生领导的为LGBT提供支持的团体「理解同性吸引力」不被学校认可,也不被允许在校园内预约会议场地,卡里·詹金斯证实确实如此。
尽管她表明,学校的咨询中心会向LGBT学生群体提供服务,霍金斯也给学生们引荐了LDS的家庭服务顾问或主教,但一些学生表示,
揭露这些隐情的风险实在太高了
。
「你无法与任何人谈论这件事。」J.P. ——一个叙述了自己在2011年遭遇强奸经历的毕业生说。「我束手无策,我无法寻求任何人的帮助,作为一个身在杨百翰大学的同性恋者,这甚至不是一个能做出的选择,因为
一旦公之于众,你就会被击垮,也得不到保护。
」
《论坛报》通常不会披露性犯罪中受害者的姓名,这个故事中的主人同意用他们的首字母或名字被加以识别。
过往之事让我付出代价
在卷入这段被他描述为「带有胁迫性的」关系之中时,安迪只有17岁,是杨百翰大学的一名大一新生。基于那个人的年龄,这种情况在犹他州法律之下也是非法的:安迪在网上遇到的那个人当时25岁。
2012年冬天,他们见了几次面。尽管身体的亲密关系发展得比安迪预想的快,他说自己不确定该怎么应对这些。当时,在南约旦他男朋友家中的地下室里,安迪发现那个男人无视规矩,屡屡越界冒犯。
「我还能记起自己在他的床上,没穿衣服,」安迪说。 「当时那个未必算得上尖叫,但我一直在拼命要求他停手,然而他并没有。」
安迪说,他没有意识到他被强奸了,那时他仍相信
「男生不会被强奸」
。
他说他曾向父母公开出柜过,可他们告诉他,他们不会容忍家里有同性恋者存在。
「我感觉被困住了,」安迪说。 「
我觉得我唯一可以继续活着的方式是留在『强奸犯』那里,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支持这些的人。
」
在他们分手后,他面临的只有如下这些糟糕的选择:他可以压制他的性欲,与孤独和伪装共存 —— 或者他也可以作为同性恋者,但要忍受强奸和侮辱。
第三个选择——
不再继续活下去,成为了他的首选
。
企图自杀的安迪醒来之后,他住进了一间医院以作短暂停留。一整个夏天,他愈发抑郁。安迪说,直到一个朋友建议他从学生教徒的主教那里寻求帮助,「去寻求劝告,获得建议,接受祝福」。
当主教反而
命令他到「荣誉守则」办公室忏悔时
,安迪说,他的压抑变成了恐惧。 「真的,我遭遇的这些事会影响我的学业和工作,我会因此付出代价。」安迪说。
「荣誉守则」调查员
,或者叫辅导员,询问了大量的问题,安迪表示 「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哪种类型的性行为,发生的时间,发生的地点......在我讲述自己遭遇的时候,
他疯狂地做着笔录。
」
杨百翰大学最初表示,无法找到像安迪这种案件的记录。 在《论坛报》确认已拿到了惩处记录并提供了更多细节后,卡里·詹金斯表示,如果没有学生的书面同意,她不能提供更多的信息。如果今天一名未成年学生发布类似的报告,她说,案件将被转交给警方和负责调查性犯罪的第九办公室,任何与「荣誉守则」相关的调查将被暂停。
虽然安迪不记得他是否描述了身体上受到的胁迫,但他确有谈论过年龄的差异,并提供了被侵犯的日期,那时他仍是未成年人。安迪说,辅导员没有把他转交给警察,
但他对安迪向「荣誉守则」办公室上报这一情况表示了感谢
。
一个月后,辅导员把安迪又叫回了办公室。
「只有初次会面时他曾对我表现出同情,之后便荡然无存了,」安迪说,「现在他正像看家庭聚会上惹是生非的麻烦精一样看着我。」
他表示,安迪已经被留校察看。他可以上课,但他不能参加活动,同时他也失去了学校任职和宿舍。他收到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是阐述同性恋危险的宗教著作,他还需要与「荣誉守则」办公室的辅导员每周进行一次会面。
安迪说,
他沉浸在自己的悔意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