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运作的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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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思中所正确指出的那样：“系统之所以起作用，是因为它们不起作用。非功能性仍然是功能性的必要条件。这一点可以形式化：假设有两个站点通过一个通道交换信息。如果交换成功——如果它是完美的、最佳的、即时的——那么这种关系就会自行消失。但如果这种关系仍然存在，那是因为交换失败了。它只不过是媒介。关系是一种非关系。” 因此， 自柏拉图以来，我们就一直在一个重大选择面前踟蹰不前 ： (1) 媒介化是即将实现他者（因而同时也是自我）的过程，或者 (2) 正如塞尔的辩证立场所暗示 的，媒介是自我与他者不可还原地解体为矛盾的过程。 再现要么清晰，要么复杂；要么内在，要么外在；要么美丽，要么欺骗；要么已为人知，要么可无休止地解读。简而言之，要么是伊丽丝，要么是赫尔墨斯。我们无意颠覆这一整齐划一的表述，但关注当代，看看是否发生了一些略有不同的事情，或者，至少通过对一些实际文化艺术品的仔细分析来“证明”看似已知的事情，仍然是有益的。

要么是伊丽丝，要么是赫尔墨斯——但这一对知识上的探索意味着什么呢？在直接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简要地介绍一下研究方法。就本书的寓言性质而言，在资本主义时代的寓言解读过程中，不妨先阐述一下如何或为何能够进行这种解读。在过去，为了证明自己的批判行动的有效性，甚至是政治效力，诉诸某种合法化的方法论基础——通常是马克思或弗洛伊德或它们的某种组合——通常是可以通过的。这并不是说这些来源已不再可行，恰恰相反，因为权力通常会随着过时的说法而增长；即使在今天，马克思的死亡动力仍在安东 尼奥 · 奈格里（ Antonio Negri ）、保罗 · 维尔诺（ Paolo Virno ）或麦肯齐 · 瓦克（ McKenzie Wark ）的笔名下继续存在，就像一代人之前在让 - 约瑟夫 · 古（ Jean-Joseph Goux ）或居伊 - 德波（ Guy Debord ）的名义下继续存在一样。然而，不知何故，从十九世纪中叶和二十世纪初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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